最後那幾個惡仆在青十三的應允下連滾帶爬的上前將自家主子抬走,那白臉的男子已經昏死過去,江秋台則是一臉不甘與怨恨之色死死地盯著青十三,心裏已經不知道將他詛咒了多少遍。
望著江秋台的臉,青十三的嘴唇無聲無息的張合了幾下,隨後便一臉開懷的笑著看那紈絝公子暈了過去。
青十三那句話說的是“來日方長”。
江秋台一看,頓時便嚇得丟了魂,也步了那白臉的後塵。
遠處看熱鬧的見青十三回頭,紛紛散去,好似被驅走的蒼蠅,原地隻留下蘇服主仆還有那胭脂鋪子的年輕掌櫃。
“有勞十三公子了。”
蘇服見事情結束,上前謝道。青十三雖然下手狠辣,但依舊是幫蘇服解了圍,更加上那二人不是什麼好物,故此蘇服隻是難受了一小會便恢複了過來。
“蘇姑娘言重,公子爺吩咐的事,小的必當竭盡全力。”
青十三搖著扇子,晃著腦袋一副嘚瑟的樣子,看得一旁的珠兒恨不能上去給他一腳,前提是珠兒打得過他。
“小人多謝十三爺,若非十三爺出手那兩人便是將蘇姑娘帶走了,小人在此謝過。”
那年輕的老板識得青十三,連忙上前拜謝,就差在地上磕幾個頭。
青十三無動於衷,仿佛什麼都沒聽到。隻是一邊笑著一邊與珠兒說著寫不著五六的話,逗得珠兒滿臉的羞怒。
那小老板也不尷尬,謝過之後大大方方的站起來,接著去找蘇服搭話,問蘇服身子如何有沒有傷到。
“謝老板關心了,小女無礙。”
蘇服淡淡的謝過這老板,又看那人眼神真摯不似作偽,麵上也就有些緩和。那時她看到這人被打出去,心中還很是擔心,但這人竟然先一步問蘇服如何,可見關心之意。
“蘇姑娘無事便好,要是出事我萬死難逃其咎。”
青十三在一旁聽得真切,一雙鷹眼在那人臉上來回打轉,想從那人表情裏看出什麼破綻。照常理蘇服不可能會在這裏發生意外,除非是有人指使,這人出現的時機有點太巧了。故此青十三開始有些懷疑,但幾番觀察之下都沒有收獲,也便放棄了。
“今天發生的事盡是小人之錯,蘇姑娘若是不棄收些小人的胭脂水粉全做賠禮了。”
“不是什麼大事,怎能要這無功之物?您還是……”
蘇服推辭了一番,終究沒有拗過那老板,隻好答應下來。
見蘇服答應那人回到店中挑了幾樣胭脂水粉,用紙包好交給了珠兒。
“小女子還不曾知道老板名號?”
蘇服收了人家兩次禮物,卻始終沒有問過人家姓名自覺有些失禮,於是便問了一聲。
“小人姓木,名夜郎。”
聽蘇服問自己姓名那人連忙回答,隨後又像是不好意思一般撓了撓頭,顯得有幾分憨實。
“木夜郎……”
蘇服仔細咀嚼著這個名字,心底竟然有幾分異樣。這人雖沒有滔天權勢,驚世的武功但卻很老實,將來的妻子也定是極為賢惠的,或許這一家子能和和美美的生活下去。
隨後蘇服與珠兒辭別木夜郎,跟著青十三去了一處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