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一驚,猛地驚醒,一把推開程無良又踹了一腳,憤怒極了:“你幹什麼!”
程無良收起眼底的憂傷,一時間臉上又帶著標誌性的戲謔,纖長的手指扶了一下唇畔,抬眸問道:“他就像這樣吻你嗎?”
樂樂不明所以,程無良瘋了嗎?!
程無良依舊痞痞地挑眉:“怎麼,不是這種風格的?那是哪種,纏綿悱惻情意綿綿的?還是奮力吮吸驚濤拍岸的?要不,我再給你吻一個,你辨別一下?”
樂樂覺得程無良是瘋了:“我過去接著忙了,你沒事兒回家呆著多寫幾首詩去吧!”
程無良冷笑著自嘲:“寫詩?樂樂你不要忘記了,我從來都不是寫,我都在剽竊!可是為何我連詩仙的名號都竊過來了,卻始終竊不到你的心!”是啊,他從今到古,千山萬水不辭辛苦,隻為追著她的靈魂,隻為她的一個點頭。
可是她如今寧肯同意一個已經有了三妻四妾的男人,都依舊不肯接受自己。
程無良著實心酸心碎,一腔痛楚苦悶。
樂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怪她自己先忍不住要給他炫幸福。可不告訴他又能怎樣,瞞著他看著他讓他繼續沉溺嗎?
還不如徹底判了死刑!
樂樂捏捏鬢角,盡量以一種平時裏開玩笑的態度:“程無良你在開玩笑嗎?哈哈哈不得不承認你這一句倒是很像詩的,不過——是現代詩!”
程無良心底歎口氣,看來她是打算裝傻到底了。得!
樂樂又誇張地笑道:“嘿!還記得真正的詩仙有過一句話嗎?‘相看兩不厭,唯有敬亭山’,不過依我看,我倆就是‘相看兩相厭’,誰瞅著誰都覺得討厭,真是想不通,人家言情裏都是穿越過來一個女主就行了,發生到我們這裏卻非得是倆人呢?”偏偏還是你!
程無良也不想再多說,肺腑之痛,無非說的人覺得傷情,聽的人感到煽情,多說無益。
“相看兩相厭,樂樂,你還真敢用詞。”最後,程無良隻得這麼一句,一笑泯恩仇。
看程無良終於正常了,樂樂心底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不過也如釋重負,歐耶,她努力擺脫了兩世的人,看樣子終於被她點撥頓悟了!
好像這期間從來沒有談到過什麼不愉快的話題一般,程無良忽然想起了什麼:“哦對了,我上午給你的信箋你是不是看都沒看!”她鐵定沒看,看了的話,她現在一定不是這個樣子。
樂樂巴不得他轉移話題,趕忙裝作很好奇的樣子:“寫的啥寫的啥?你來都來了就直接說吧!我再去看信箋多麻煩!”
程無良神秘一笑,伸出手臂朝著外麵一輪,然後緊緊握拳:“是一份可以打敗天下無敵手,香樂樂品牌強出頭的策劃案!”
“啊?”樂樂一愣,程無良說的是真的嗎?“可是香樂樂好像已經很出名了!”
“那隻是局限在官員中,”程無良恢複商人本色的時候有種無法言喻的神秘感:“我的策劃,那將是一場官民同樂的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