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聞言眼中再次露出了希冀之色，拚命點頭道：“沒錯沒錯，肯定不會差。”
“那麼，就在合同上簽字吧。”皇金烏指了指於飛麵前的合同道。
於飛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筆，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觸屏的裝置，又把手放在簽名處胡亂劃了幾下，依舊沒有反應，於是他抬起頭，求助地看向了皇金烏。
“總是忘記我是在和一個低緯度的智慧生物談話，”皇金烏抱歉一笑道，“簽字的方式很簡單，對著簽字的地方哈口氣，等有了哈氣之後，趁著哈氣沒蒸發，趕緊寫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聽完皇金烏說的話，於飛立刻用那種“你他媽在逗我吧”的表情看向他。
皇金烏和於飛大眼瞪小眼了足足五秒鍾，前者站起身，攤了攤手道：“我是認真的。”
於飛無語，隻能照做。
當他朝簽名處哈了一口氣後，就聽一個極富欠扁色彩的聲音提示道：“已采集到乙方有效身體數據，請現在立刻馬上趕緊痛快兒地簽字！快快快，趕快！right now！快快快塊塊……”
於飛立刻手忙將亂地在催促聲中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當他最後一筆寫完後，整張桌子和兩把椅子嘩啦一下化成了液體散落一地，然後重新變成了平整的地麵。
而原本放在桌子上的兩個杯子則懸浮在了半空。
於飛可沒有懸浮的能力，在椅子液化的同時就狠狠地摔了一個屁墩兒，疼得他齜牙咧嘴。
皇金烏笑嗬嗬地走到於飛的麵前，伸出一隻手俯視著他：“很好，既然簽了合同，那麼你就是我手底下的員工了，再次歡迎你加入跨係監。”
於飛握住皇金烏的手站了起來，勉強笑道：“謝謝，以後多關照……不對，哎，不對啊，剛才你明明已經提前站起來了，幹嘛不提醒我一句？”
“這個……我要是說我又忘了你是低緯度生物你信嗎？”
於飛無語。
“咳咳，那麼接下來咱們聊一聊你的工作吧，”皇金烏輕咳了兩聲道，“說到你的工作，這就不得不提大宇宙規則了，所謂的大宇宙規則，指的就是某個位麵所遵循的共同的規則，比如說生老病死、智慧生物的形態、繁衍生息的進程等等，一旦大宇宙規則被打破，那麼這個位麵就會出現漏洞，漏洞不大的話還有補救的可能，如果漏洞太大，那麼這個位麵就有可能被摧毀。”
於飛點了點頭，這個道理他倒是明白，畢竟他年輕時也看過幾本網絡小說，知道所謂的大宇宙規則就和玄幻小說裏的法則類似。
“不錯，你很有悟性，”皇金烏滿意地點了點頭，神情慢慢變得嚴肅起來，“前段時間，控製著係統的人類位麵大宇宙法則突然出現了無法查明原因的紊亂，雖然我們及時作出了補救，但還是有大量的係統流落到了人類位麵，這種並非大宇宙法則意誌而造成的係統投放，就是一種漏洞，而你的任務，就是將那些違背大宇宙法則初衷的係統全部找出來並銷毀，從而將漏洞填補上……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於飛將這些信息慢慢消化了一會，總結道：“所以你才說我是人類位麵非法係統終結者。”
“完全正確。”皇金烏點頭道。
於飛仰望天花板，好一會才問道：“我可以辭職嗎？”
“不可以。”皇金烏篤定道。
“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