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你們聽聽——多感人的話,沒想到一個半癱不殘的人,也和我們講要挺直了腰杆。”父女倆的這番對話,促使張大富大笑起來,而那五六名手下也因為老板的話,跟著很無良的笑得前俯後仰,嘴裏也一個勁的附和著說:“這樣的殘廢活著幹嘛,真是笑死人了!”
張大富畢竟是個混跡於各種場合的人,他能夠掙得那麼多的家產,自然知道像蘇小妹和蘇明毅這樣的人,內心最害怕的是什麼。
於是笑完後,他立刻就露出了猥瑣的嘴臉,竟一把拉過蘇小妹,嬉皮笑臉的道:“小丫頭,張大哥的年紀也不小了,本來是不打算把你怎麼樣的,但是你剛才連死都不怕,想必也不會在乎其他東西了。”
“你,你想幹什麼?”果不其然,聽到他的話語再看到他的表情,某女的身體忍不住一僵,說話的語氣也情不自禁的變得有點顫抖。
難怪蘇小妹會覺得害怕,不為別的,隻因張大富此時的這種眼神她太熟悉了——輕浮中帶著挑逗的欲望,幾乎與那個在城堡會所裏,想買她初夜的魁梧中年男人一樣。
“張先生,你也有孩子,年紀應該與我家小小差不過,請你自重一些,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同樣察覺到異常的蘇明毅,心底猛地打了個寒戰。
“廢話少說,你們兩個把他給我弄到那邊的床上去!”動了邪念後,張大富一邊吩咐著手下人,一邊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你們行行好......張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女兒,一切錯全在我,求求你放過她吧!”聞言,癱在病床上的蘇明毅,眼眶裏含滿了屈辱的淚水。
真的見到打手們依言捂住蘇小妹的嘴巴,並且把她整個人架到病友空下來的床上後,蘇明毅整個人都要瘋掉了。
這一會,他哪裏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力氣,本不好翻身的他竟一下子掙紮著爬下了床,忙不迭的一改先前的態度,含著淚朝著張大富所在的方向叩頭求饒。
“你們出去看好這個癱子,誰也不許進來打擾我!”張大富趕走替他架住蘇小妹的打手,隨後就迫不及待的用肥胖的身軀壓住了蘇小妹,嘴裏興奮的嘖嘖笑道:“他娘的,老子可是好久沒碰處女了,一會成了你男人,看你還敢不敢牙尖嘴利的罵我了。”
“張先生,求求你,我女兒是無辜的,你今天怎麼著我都行,求你放過她吧!”聞言,蘇明毅想死的心都有了,下一秒,他不顧身體的疼痛,拚了命的向蘇小妹所在的床位爬去。
如果先前真的被打死了也就罷了,可是現在,他就算是個殘廢是個癱子,但到底還是人有著一口氣在,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人欺辱。
“爸爸,快救我......唔......救我......爸爸......”
在蘇明毅努力爬行的時候,用來隔開床位之間的簾子拉上了,而被張大富死死捂住嘴巴的蘇小妹隻能在扭頭反抗的時候,偶爾能夠發出來一兩句呼救的話語。
感應到張大富的那雙手在脫自己的衣服,蘇小妹感覺自己的腦子裏一下子變得空白,她的雙手護在胸口,死死的死死的想隔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