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sing總部的洋館,此時的洋館遠遠的看過去的話,依然很漂亮,寂靜古典的洋館焚燒著古韻的火焰,可是洋館內部,卻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洋館背後的一片小平原,此時正豎立著一片片木刻的粗陋墓碑。
那是幸存的“違禁炸彈”傭兵團的傭兵們製作的。
塞拉斯.維多利亞現在已經去了倫敦市了,此時的那裏,因特古拉小姐正在那裏遭遇著危險呢,而且hellsing總部也沒有繼續守住的必要了。不是嗎。
塞拉斯失魂落魄的回頭看了看,猶記得,讓人討厭的貝爾納特隊長總是在體能訓練的時候討厭的性騷擾自己,一邊說這是為了鍛煉自己的心理素質,不然敵人也對你用這招的話,你怎麼辦?一邊在塞拉斯長跑的時候開著小車慢慢的瀟灑,一邊唱著色色調調的小曲。
猶記得,當自己鍛煉射擊準度的時候,貝爾納特隊長以正常人打不中五百米之外,但是自己不是正常人的理由,將樣子為匪徒的靶子標記的遠遠的。
每當如此的時候,憤怒的塞拉斯總是射出一顆大號的炮彈,然後轟隆隆的,便將貝爾納特特別準備的藏在匪徒中的人質靶子也給炸的七毀八落。
可惡啊,那麼卑鄙無恥的貝爾納特,為什麼會死了呢!
還有小雨,總是自稱小雨什麼的,明明愛麗絲的稱呼也很可愛,為什麼不喜歡呢。一如對方不喜歡穿裙子,雖然滿臉別扭,但是隻要好心好意的勸解,最後還是會穿上裙子的別扭可愛樣子。可惜,以後大約也不會有機會再看到了吧。
轉過頭,目光堅定的看了看燃燒的倫敦。
“主人,以及因特古拉主人,我來了。”
塞拉斯心裏堅定道。
良久,滿是各色凋敗的鮮花的墓地。就如同那些粗陋的墓碑一樣,沒辦法找到更好的了。
那些布置好了墓地的傭兵們,也隻是萎靡著精神,強忍著悲痛離開了。
不離開的話,再加上失去了塞拉斯的保護,誰知道過會會有什麼怪物到這個地方來。
可以說,這個時間點的這片地方,是不可能有什麼人的。
也不對,因為現在,異變誕生了。
一塊歪歪的被風吹歪了的木質墓碑,和其他的木質墓碑不同,上邊帶著粉紅色的蝴蝶結,木質的墓碑也是精良的木材。看上去就極為的好看。
一股詭異的風吹了過來,本來就歪斜的墓碑立刻倒在了地上。
一隻稚嫩的手指,夾雜著泥土,掙紮的撥開了掩埋在潔白如玉的手腕上的泥土。活動了兩下,盡力的將手腕向著天空伸展著。
另一邊的土堆同時被頂起了一個凸痕,很快,泥土便跟著被頂開了。
一個小小的漂亮臉蛋,滿臉疑惑的探出了泥土。
淩亂的黑發,夾雜著一些金色和栗色的巧克力的色澤,可惜這頭蓬鬆的軟發此時卻沾滿了泥土。
稚嫩的臉蛋,依然白嫩的吹彈可破,平時呆萌呆萌的臉蛋,也就呆萌的看著四周,似乎在疑惑自己怎麼跑到泥土裏麵去了。
清秀的可愛表情,讓張雨看上去極為的惹人喜愛,如果能把渾身上下的泥土也清理掉,在洗個香噴噴的澡的話,又會變成一個惹人喜歡的蘿莉了。
可惜,回想起來自己為什麼會跑到泥土裏的時候,張雨的臉色,瞬間便變得黑了。
張雨還記得,自己貌似被千禧年的吸血鬼中尉,索林.布裏茲給斬首了。
自己為什麼還活著?難道自己吸血鬼的能力強到了這個程度了嗎?
怎麼可能,自己又不是阿卡多這個不死之王這一係的吸血鬼。
根據資料顯示,阿卡多可是真正的吸血鬼始祖,曾經的瓦拉幾亞的穿刺公。
如果真的計算的話。實際上,真實的穿刺公,名字叫做費拉得.采佩什,而且也沒有嗜血的嗜好。可以說費拉得本人和吸血鬼什麼的,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反之,當時的費拉得可是被人稱之為龍之子的家夥。
龍啊,巨龍之子啊,怎麼想,龍之子和吸血鬼這都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生物。
可是再這個世界,穿刺公的名字變了,變成了阿卡多。而且也不是天生貴族的穿刺公,而是慢慢從平民升到的公爵爵位。
而且,阿卡多自從變成吸血鬼後,第一次覺醒,或者說從地獄裏爬出墓穴,出現在人間的時候,那個時候還不了解自身力量的阿卡多出現在了倫敦,距離自己死亡已經經過了400年的時光了,也因此,當時不懂吸血鬼這種力量的阿卡多才會被因特古拉的祖父,範海辛給收服了。
沒錯,不是消滅,也不是封印,反而是收服。
不得不說這是個奇怪的世界。現實世界裏穿刺公僅僅因為家們的幻想,再加上當時穿刺公確實殺人的手段很殘忍,用長矛穿過人的屍體,而且當時因為醫學的落後,一些戰場上休克的人卻被其他人當成死亡,結果放進了棺材裏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