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韻一臉失落的樣子,那個名叫春兒的小丫鬟也不好受了,“韻小姐,你不要傷心啦!我聽冬兒姐姐說啊,外麵可危險了。”小丫鬟緊緊地跟在白韻的身後,嘰喳地說著,“你這麼漂亮,一不小心被歹人看到了就不好了。你說是不?”
“……是。”白韻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自從見識過春兒的哭功後,白韻就真是怕了她了。這娃是真的好能哭!
“嗯嗯,既然韻小姐知道外麵怎麼危險就不要想著出去哈!”見著自己的勸說起效果了,春兒自是樂了,“其實在房間裏也沒那麼悶啊,韻小姐你可以做做女紅什麼的。”
“嗯……”坐在床上,白韻繼續點頭。丫的,要不是看春兒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白韻準把她給揍了!太煩人了!
看了看旁邊桌子上的針線布料,白韻好想就這樣一睡不醒好了。自她醒來可以活動的三天裏,除了在房間裏做女紅唯一可以活動的地方就房前那塊約摸五十平米的花園地。現在的生活就一個字,悶!
就在白韻悶頭想事的時候,一個頭紮丫鬟雙髻,身材高挑膚色略黑的少女捧著一大盆黑褐膏狀物體推門進來了,頓時房間就彌漫著一股濃鬱的中藥味。
“韻小姐,你該換藥了。”說話的是冬兒,白韻的另一個丫鬟。
其實冬兒的年紀比白韻大不了多少。可在這個時代裏,這般大的女孩一般都是幾個孩子的媽媽了。所以相較於冬兒的處事能力,白韻自是比不上的。
“好。”白韻乖乖地聽話了。現在要上的藥主要是止癢和防止皮膚留疤的,白韻自是樂意。
“冬兒,給頭上也抹點吧。”白韻指了指自己的頭頂。自己的頭發沒被燒焦,頭皮也應該沒被燒傷才對,可現在為什麼會癢癢的?而且癢的地方好像還是挺對稱的。笑!
“呃……頭上嗎?”冬兒不確定地看著白韻,“那韻小姐你的頭發……”
“好吧,那就算了。”洗頭發也是挺麻煩的,白韻覺得。
因為老爺子用了好藥和老狐狸師父不斷輸靈氣的緣故,其實白韻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是現在皮膚上一片片的傷疤,粉嫩粉嫩的,就是冬兒和春兒看著也覺得心裏發堵。
“韻小姐你現在還疼嗎?”春兒站在一旁,手裏拿著藥盆子,眉頭皺得緊緊的。
“不疼。”白韻趴在床上,後背原本凝脂般的肌膚上滿是傷疤,觸目驚心,“就是有點癢癢的,過幾天應該就好了。”
冬兒沒有說話,隻是認真地把藥膏均勻地塗抹到白韻的後背上。而白韻隻覺得自己的後背一陣的清爽冰涼,頓時舒服了不少。
忽的,白韻想起了她中午睡覺時聽到的腳步聲是男子的說話聲,問道:“剛才小睡的時候是不是有人來找過我?”這話是問春兒的。
“嗯!”春兒撅了撅小嘴,語氣頓時變得不情願,“是白公子來過,他說他有東西要給你,吩咐韻小姐你睡醒後到南苑找他。”
“哦!”白韻也不計較春兒語氣裏的異樣了,畢竟白浩從小到大都沒見有多受女生的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