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不是你?”藍佳還不死心。
“不好意思啊!你的美好前途還沒發芽就焉了。”我嘲諷道“說你少根筋還不信,居然把寶壓在我身上,切!十成十的隻賠不賺。”
“不可能啊!不是你,那你的耳釘怎麼會在現場?雖然總裁還沒報警,隻召集了中上層職員商討,但他拿出耳釘的時候我不會認錯的,那耳釘可是我送個你的。”藍佳喃喃的說。
“啥?耳釘?”我伸手摸摸耳朵——心裏‘咯噔’一下,我的耳釘?昨天唱K的時候還在的,我記得去洗手間的時候還在鏡子裏整理了一下,從那時候到現在我根本沒去過公司,不可能落在總裁辦公司的。
唯一的可能,是我強奸楚翊的時候落下的。
哼!我大概能猜出這裏麵貓膩了:我們親愛的總裁大人,今早酒醒後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渾身酸痛,心想‘完了,二十幾年苦守的貞操不見了’正當他為自己的處男之身做告別儀式的時候,一個閃閃的小東西進入眼簾,哇!原來是一顆‘閃閃的紅星’,那是在鬧革命,原來是一隻小小的鑽石耳釘,看著這枚耳釘,總裁仿佛看見了某隻禽獸在身上馳騁,頓時不捉住此人誓不罷休的熱血情懷油然而生。
從悲痛中走出來的在總裁細細思量:昨晚自己把這裏都包下了,不會有外星人侵犯,這裏是合法經營的正當場所,工作人員侵犯的幾率也不大,哼哼!那就剩下自己公司裏的家賊了,回想起平時那些女職員看自己的眼神,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現在犯罪證據在手,要是直接找采草賊,那孫子八成會不出來,怎麼辦?思來思去,幹脆安排一場‘間諜’風波,把這該死的耳釘往桌子上一扔,也就等於告訴了采草賊:要麼,你丫就跳出來私了,告訴我是你幹了那禽獸事;要麼,就等警察來了公了,那‘商業間諜’的罪往頭上一扣,這輩子就毀了,別想在經濟圈裏混了。
我靠!這不是把人往死路裏逼嗎?現在楚翊還沒報警,就說明他在告訴我‘自己想想清楚’。
我現在都不得不佩服楚翊的手段了,所謂真正的高手不在於布的局有多離奇複雜,而在於,被算計的人能一眼看穿,卻不得不認命的往裏跳,慘!遇到這種人,我的忌日不再是個謎了。
“那,藍佳,我現在有點事,回頭再聯係你啊!”“啪”的關掉電話,阻斷了那丫的口水泱泱。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早一刻自首,爭取寬大處理唄!我不是個沒主見的人,相反,我做事從來都不拖泥帶水,不管什麼事,我會很快的在心裏權衡利弊後想出該退該進。但是,這次可不比平常,想想將要麵對的事我都小腿打顫。
要問我現在悔不悔?——不悔!怕死是一回事,原則不能變,我的原則是啥?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有豆腐不占——去滾蛋;有美男不上——是笨蛋。
他楚翊找我能幹啥?告我?我不要臉他可要;罵我?這樹不要皮必死無疑,可人不要皮就天下無敵;揍我?姐姐我皮厚就當撓癢癢;強奸我?謝謝!我願意接受懲罰,來吧!eonbaby!
打定主意,現在就去找楚翊,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