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悠悠轉醒,還像模像樣的用手蹭了兩下眼屎。傻笑兩聲——
“嘿嘿!吃飯啦?嗷——”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上了他的紅唇,感受到緊貼的身軀瞬間的僵硬,趁他發愣的當,狠狠的把他的推向桌子與之相撞,推的時侯再摸了兩把他結實的胸肌後奪門而逃,嘖嘖!那手感。
“張希珍——”沒跑多遠就聽到裏麵傳來暴怒的吼聲。
“嘿嘿!算計老娘,我讓你氣的肺穿孔。”我邊跑邊樂嗬。為自己死裏逃生而幸運的我,並沒有聽懂楚翊那聲呼喊裏的絕望。
隻是,如果我那時就知道那次逃跑的後果會是那樣的話,我還會那麼不顧一切逃跑嗎?坐在浴缸裏,我細細的想著怎麼處理善後。
楚翊那他應該不會報警的,間諜事件本來就是設計引我出來的圈套,現在雖然耳釘拿回來了,但楚翊的目的終究是達到了的。
公司裏是呆不下去了,憑我的實力,想找一份和現在待遇相當的工作倒是不難。但,楚翊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我嗎?我剛剛逃跑時的那聲咬牙切齒的怒吼猶在耳邊,這事,怕有的我受的。唉!
呸!張希珍,你出息點。我怕什麼?我除了怕死什麼都不怕,他楚翊總不會為這事宰了我吧?他一個社會主義陽光普照下生長的大好青年會做這麼血腥的是嗎?當然不會!那我還怕個球。想通這些,我安心的閉上眼睛(總覺得這句話咋那麼像臨終前?)絲毫不會想到醒來的時候會是另一副光景。
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卻逐漸清醒,但就是睜不開眼。
不該這樣的,我記得明明在浴缸裏睡著了,但身下的觸感告訴我是冰冷的地麵。這是哪?我什麼時候到這裏的?一絲不安爬上心頭。
“人帶來了?”黑暗中聽到一個由遠及近的女聲。聽腳步聲人數不再20人以下。
會是什麼人?聽她的聲音咬牙切齒的,應該不是善類。隻是,我一辛勤勞動的小市民,平時也就公司家裏兩點一線,偶爾跟同事出去哈皮一下還不自己掏錢,安安心心過自己的小日子咋就招惹了這群地痞?難道去年撿了沒上交的50塊錢是他們掉的,娘的50塊至於嗎?
“就在哪兒呐,老大。”一個猥瑣的聲音邀功似地回答那女人“老大,您是不知道啊,那妞可是個潑辣的主兒,老鼠我好不容易撬開她家的防盜門,本來想摸到她臥室用麻藥一招呼,就把她扛了來,可你猜咋的,我進去一看,這瘋婆子居然在練沙袋,天呐!半夜12點她丫的不睡覺,這不是折騰人嗎?但是為了老大,這點麻煩算什麼?老鼠我當下就和這娘們展開了殊死搏鬥,再經過3個小時的鬥智鬥勇,經驗與技術的較量,終於,不負眾望,把她拿下了——”
噗!是我內出血的聲音,這個叫啥?老鼠的家夥,兄弟,人無恥也要有個限度,我TM被你綁來的時候可是安靜得跟王八一樣,你他媽把我說成母夜叉還不算,還3小時的鬥智鬥勇?MD!比我還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