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岩默默地去開車,但是,他還是沒能忍住:“老大,你是不是喜歡上安洛初了?”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喜歡那個瘋子,不,是笨蛋,居然以為我是同性戀。”顧仰辰的表情很誇張。
陶岩隻是微笑,沒再開口。其實,他想說的是,顧仰辰,要是喜歡的話就好好把握,至少,她能讓你笑。
“岩,你不覺得安洛初真的很笨而且不可理喻嗎?”不知過了多久,顧仰辰開口,竟還是關於安洛初。
陶岩笑笑,說道:“其實,這個女孩挺有趣。”
“怎麼可能?”顧仰辰反駁,但是下半句,他卻嚴肅地問道:“陶岩,你不會喜歡上她了吧?”
顧仰辰是在吃醋嗎?陶岩看著他認真地樣子,開玩笑:“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顧仰辰沒有絲毫的猶豫。
“為什麼?”陶岩故意問他。
“她是個笨蛋,你怎麼能喜歡笨蛋?況且,況且——”
“況且什麼?”
“她蠻不講理,娶了這樣的女人,你後半生就要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你要考慮清楚,我是為你好。”
看著顧仰辰認了真,陶岩覺得簡直是可笑之極,他隻是說了句“喜歡”,顧仰辰竟然已經聯想到“後半生”,怎麼看都覺得他在吃醋,怎麼想都覺得顧仰辰有“欲蓋彌彰”的嫌疑。但是,看著孩子氣的顧仰辰,陶岩還是如實說道:“我不喜歡她,隻是隨口說說。”
“真的?”顧仰辰顯然很不放心,“你保證。”
“真的,我保證。”陶岩對這個男人很無語,看著他滿意的樣子,陶岩很想問問,你還是那個雷厲風行令人聞風喪膽的顧家大少爺嗎?現在的你明明就是情竇初開的小屁孩嘛!
顧仰辰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幼稚,他得意洋洋的樣子,顯示著他此刻心情的愉悅。車內竟然傳出動聽的口哨聲,陶岩無奈地問道:“老大,你有這麼高興嗎?”
“當然,你沒看到安洛初走的時候的那表情。”顧仰辰自顧自地笑了。
“但是,你怎麼能隨便吻她呢?”陶岩後知後覺地想到這個嚴肅的問題。
“‘隨便’?怎麼能這麼說呢?”顧仰辰正兒八經地說。
“那你是認真的?”這下輪到陶岩好奇。
“當然是認真的,要不她怎麼能相信我不是同性戀,從而意識到她自己犯了多麼愚蠢而不可饒恕的錯誤呢?”顧仰辰理直氣壯。
還不可饒恕,你以為自己是皇帝?就算是,你也不可能是安二小姐的皇帝,陶岩覺得他的話完全可以忽略。再說,分明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嘛,但陶岩已經懶得向他解釋自己說的“認真”與顧仰辰理解的“認真”有多大的差別,他隻是無奈的說道:“但是,安洛初是女孩子。”
“那又怎樣?”又是這句著名的口頭禪。
陶岩無奈地搖頭,難道顧仰辰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雖然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人們的思想比較開放,但是也不至於可以強吻女孩,何況,何況,對方還是安家的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