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大家夥當時雖然有埋怨但也沒責怪男人,那種情況任誰都會覺得必死無疑了,何必下去看人家的屍體。但是男人卻為了年輕女孩的死感覺到了愧疚,那幾日男人總是做著噩夢。
尉遲博士眉宇間都是些傷感,話說到一半似乎是開不了口了。忱默衍聽得入神的很,在尉遲博士停下來後立刻追問:“那之後了?”尉遲博士有些猶豫,動了動嘴唇開口道:“之後的事情就很離譜了。”
那時候尉遲博士他們幾個人像是如今一樣找到了當時的雙子台,因為知曉了雙子儀式的舉行,所以他們也很想要試一試。不過他們幾個自然不可能是雙子,試一試也是為了做研究,有時候博士他們總是那麼的瘋狂。
這件事情最開始是遭到尉遲博士的反對的,一個儀式不管是好是壞,它存在了那麼多年自然也能讓尉遲博士尊敬。雖然說是為了研究,但尉遲博士不太想要這樣做。不過其她人卻都同意了做這個儀式,說是為了更好的了解這個儀式。
唯一在現場沒有發表意見的就是那個男人,後來尉遲博士隻好同意了,但是問題又出在誰來做這個儀式?這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男人突然開了口,表明了要自己作這個儀式。
說到底,其他的人還是有些害怕的,現在有主動願意進行儀式的自然是好。於是問題就這麼解決了,他們幾個人來到了井旁邊。在雙子村裏麵,儀式的東西都很齊全,他們按照調查出來的雙子儀式簡單的模仿者。
到了最後一步就是吊著儀式者讓他落入井裏麵,不過既然是簡單的儀式也沒必要做的那麼真切。他們要做的隻是讓男人下井口,然後呆幾分鍾就上來就是了。
這場儀式中,尉遲博士一直是負責拍照的那個,拍出來的照片帶著幾分恐怖的色彩,這也讓尉遲博士對這個儀式有些厭惡。他做研究的自然看過不少靈異或者驚恐的照片,但是用真人來做尉遲博士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男人準備好了東西,麵如死灰的下了那口井,然後再也沒有上來。
忱默衍的手抖動了下,許安檸急忙抓住忱默衍的手,忱默衍低著頭也不知道再想什麼,片刻後才開口:“你們沒有下去嗎?”尉遲博士臉上少有的露出了尷尬的神情,看著忱默衍認真的眼神,尉遲博士還是很誠實的點頭:“沒有。”
那個時候他們根本就不敢下去,在上麵等了兩三個小時也不見男人上來,不知道下麵發生了什麼,所有人都不敢下去。直到下載尉遲博士也分不清楚男人是因為愧疚在井裏麵自殺了還是被……殺了。
隻要一想起這件事情,尉遲博士就覺得當時應該極力阻止的,哪怕隻有一個人阻止也好啊。
“你說桑澤帶你來過這你,那就是說在沒有遇到我們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地方。”尉遲博士滿是不解:“你叫他爸爸這說明他已經結婚了,又怎麼會愛上我們隊裏麵的女孩。”
“我不知道。”忱默衍搖著頭:“那個男人的臉我倒現在倒是記得些,我不清楚我爸爸年輕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但是我現在的爸爸跟當初的爸爸似乎不太一樣。”忱默衍抿著唇,喃喃自語:“難道我媽媽曾經離過婚?”
記憶力壓根就沒有這段啊,怎麼會這樣。
“看來你也沒必要留在這裏了,這種事情去問你的家人不是更直接了當嗎?”尉遲博士並不太希望忱默衍和許安檸他們兩個人留在這裏,無辜的人還是早點回去的比較好,萬一這裏發生了當初的慘案就不好了。
“尉遲博士你不離開嗎?”許安檸連忙點頭也想立刻就拉著忱默衍走,但還是象征性的問了問尉遲博士。尉遲博士搖著頭很堅定:“我這一身都在做研究,沒有必要回歸到以前的生活,我在這兒也挺好的。何況我都一大把年紀了,要是能躺在這裏的棺材裏麵死去也是好的。”
許安檸無法對尉遲博士的作為做出判斷,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尉遲博士身為這方麵的研究專家,早已癡迷。或許就跟尉遲博士說的那樣,隻有在這裏才是尉遲博士生活的意義,如果離開了這裏反而會讓尉遲博士不開心。
對自己好的生活對別人來說不一定是好的。
許安檸也沒有假惺惺的勸慰尉遲博士,隻是和忱默衍一起站起來,又看了看忱默衍身邊一直沒說話的尉遲香:“那尉遲香跟我們走嗎?”尉遲香僵硬的抬著頭,給了許安檸一種詭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