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自由 心在遠方(1 / 2)

身不自由時,心卻自由,夢的很遠。現在,身是自由的,心已經無法自由。夢的很遠。

生命被層層疊疊的砂土埋葬,直到沉陷到大地的最深處,一切的感情都和生命一起消失。不過人生之美好,就可以可以逝去,就是可以追逐不存在的美好。

哆娿,懶散的躺在自己鬆軟的床上,這股來自情欲來自愛的,來自肉體和精神上麵的本能的衝突在哆娿的內心不斷的湧現出一股難以匹敵的力量,在催促著哆娿去尋找,去追尋,但是問題是哆娿根本就是追尋不到。

哆娿翻來覆去的在自己的床上麵滾來滾去,滾來滾去,由於活的身體的血液流速快,身體的體溫升了上來,這樣就更加的讓哆娿難以忍受飽受折磨。

生命總是對奇特的感興趣,對另類的會吸引注意力的,就像是現在沉浸在自己的半個世界的哆娿忽然的發現了一個好像是可以讓自己不再沉寂在自己世界的人。

這個人無例外的就是正義,為什麼?

其實很好解釋,因為正義本身的生命的質量就是和所有的生命不一樣的,就算是正義怎麼樣的掩飾都沒有用的。

而恰巧的哆娿最近的一段時間也剛剛的突破生命的質量的限製,可以感受到生命的質量的呈現了。

這是一種巧合,命運之所以難以解釋就是因為巧合的存在,因為巧合這種事,仿佛是看起來都是隨機的,都是跳過所有的邏輯,所有的思維模式,就像是異想天開的人,突發奇想,像是靈感一般的存在,出現了就出現了,沒有出現就沒有出現了。

你不知道它,怎麼來的,也不知道怎麼沒的,甚至你根本就不知道它是什麼,這和人類的存在有些類似。

從哪裏來,到哪裏去,現在又是哪裏?整個世界的終極問題,人類的終極問題。

忽然,正義感覺哆娿的目光,但是正義並沒有去看她,因為正義明顯的感覺到哆娿的目光之中包含的意思,而且哆娿似乎並沒有覺得正義已經知道自己再看他了,畢竟哆娿還是把正義當成一個普通的人類,隻不過是生命質量的異常存在而已。不過如果此刻的哆娿要是不被那愛和欲的折磨和被填滿的大腦的話,稍稍的想一下就會知道正義的。

這就這樣走了很久,當一個人知道有人在看自己的時候,就很難不去注意看自己的人,不過對於正義來說,還是可以裝的沒有任何的發現的就像是一個人類在看著地麵的螞蟻,而螞蟻並不是知道人類在他看的。

對於正義來說,是不可能畏懼任何的目光的,當然了,現在正義也不是畏懼而是裝作不知道而已。可是對於正義來說是絕對的真實,不可能裝。

所以正義不打算再裝下去,正義的目光對視著哆娿的目光,這目光之中並不是弱者對視強者,也不是強者對視弱者,而是一種超乎心態上麵的強大的感覺,人越是強大內心就越是更古不變的恒久的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