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問:幸福嗎?
我回答的是:年輕時候擁有的東西與人,都不會長久。
(麵對幸福的問題,人們基本上有四種回答:還可以,挺好的。幸福。不幸福。不知道自己幸福不幸福,無所謂。其實人們都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生命不管去什麼地方都會有一條路和途徑的話:如同去往幸福的路上還沒有你的身影。或許在去往地獄的路上也看不到你的腳步。
那麼現在阿鼻,夢,兩個藍夢,還有神之阿鼻就在這個路和途徑上:人並不需要知道自己要走在那條路上。
無法描述這條途徑,因為這條途徑本書作者沒有去過。當然了,這裏並不是說本書作者就是去自己所寫的任何的地方:起碼本書作者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去過這就足夠了。(這裏說的任何的作品都是現實和幻想摻雜而成的。沒有全部的現實也沒有全部的幻想。或許文學的全部意義就不在此處,因為...為能徹底的就是起存在的理由。)
寫作是再寫事物的本身,還是再寫描寫的那個事物形象。途徑中阿鼻說道:“你這是要我們帶到你的世界中去嗎?”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道:“你把我帶到你的世界之中去幹什麼?”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問:“你來我的世界是不是早也是算好了有此一招讓我去你的世界,幫你做點什麼你自己做不了的事情?”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道:“我很不願意。”
神之阿鼻微笑的說道:“如果我站在兩朵花的中間,就是顧此失彼,顧彼失此。最後什麼也沒有得到,隻是看著兩朵花在我麵前同時的凋謝。”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道:“我並不想回答你的問題,因為你的問題,並不是我想要回答的問題。如果你能問我一個我想要回答的問題的話,那麼我就會很願意回答你提出來的問題。可惜的是你現在問的這個問題是我不想回答的。而我不想回答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你因為你的問題是所有的生命在麵對這樣的場景都會問題出來的問題。這樣這個問題就顯的你的智商極其的低下和表麵,同你這樣智商的人對話,我並不會感覺到任何的榮耀,反倒是覺得自己是個笨蛋。我想沒有人希望自己是個笨蛋。換句話說,就是沒有人想要在能讓自己覺得自己是個笨蛋的人麵前繼續的待下去和他聊下去。不過反過來就是所有的人都喜歡在自己麵前出現一個比自己還要笨的笨蛋來的要更好的了。”
“如此,那我隻能說:我們仿佛行走在這樣的現實裏,一邊是繁花似錦,歌舞升平。一邊是斷壁殘垣,肮髒不堪。或許說我們置身在一個奇怪的劇院裏,同一個舞台上:半邊正在演出喜劇,半邊正在演出悲劇。”阿鼻看著四周的黑暗,根本分不清楚自己在那裏,不過很明顯的是自己正在移動。
“你說的是什麼?”神之阿鼻反問了阿鼻一句話。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道:“我雖然再聽你的話,也聽明白你的話的。可是我並不想回答你的話,雖然我用了這種反問的方式來回答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