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空,因為心裏鬱結:浪費是對死亡的補償,減緩我心頭的酸楚,那些重於我生命的存在,都成為了我生命中的過客,而我的生命卻存在著。
一種醜惡的未知在我心裏蔓延,如同一麵被打碎的鏡子:我站在它的麵前,它的假相讓我把它視為某種的破碎的真理,它在愚弄我。
其實,我隻是分不清楚,是我在愚弄我自己,還是世界在愚弄我:我難過的是,世界什麼都沒有做,就是因為我知道她什麼都沒有做,我就開始痛苦....我把自己送進了瘋人院。
希望,不會成為絕望的障礙:後腦被致命的死亡刺入,毫無痛苦。
“我隻是在希望中看到失望,在絕望又看著希望而已。”阿鼻說道:“隻是在繼續下去,我隻是見到了人類的痛苦,露著陰森森的獠牙。如同時光無法停止,以不可能的方式前進著,如同時光沒有前進,以現在方式得到永恒。或許,使我覺得無力和痛苦的並不是時間,而是在我整個的生命中那些不可能挽回的事情。恒長而反複的希望,慰藉而浪漫的女人,危險擦過我的喉嚨,不過我早一步把鋼刀插進了自己的心髒。你隻不過是過去的我,你並不了解和理解現在我的在做什麼,你停留在從前你誕生的時間,而你的那個我也停留在你的誕生時刻。如果你覺得你一直在延續你,同我一起在此刻存在著,從而就可以超越我的話....。”阿鼻的目光是有些還要說下去,不過似乎阿鼻又覺得說與不說是一樣的,懂了就懂了,不懂無論怎麼樣也是無法讓他明白的。同樣的神之阿鼻的目光也透露著這樣的意思:“難道你不覺得可笑嗎?你覺得我要努力的超越你?而不是你在努力的超越我嗎?難道你現在做的所有的事情,難道不都是在努力的想要超越過去的嗎?超越過去的你嗎?超越過去你自己不能完成的事情,在未來你要去完成嗎?我不問你,我說的對還是不對,因為我自己是有答案的。我想你不應該忘記,我和你雖然活成彼此不同的樣子。但是我和你同樣的自負與自以為是,同樣的認為自己才是正確的,認為隻有...。”
我目送著死亡離開我的生命:生的問題又不斷的湧現,纏繞,冷酷,暴虐。仿佛是一個外科醫生在解剖著我的身體。
我知道生的局限性,隻能眼看著它死去:我總在幸福的時候,想到人生的悲劇。有人說:“你就是這樣的人,你的文字又帶著黑暗悲哀的色彩。”
“人生的悲劇就在於我們衰老得太早,而又聰明得太晚。”讀者你是否看過這句話後在微笑?
我尋找到可以帶進墳墓的東西:我知道,那是生給死亡的禮物。(如果說那是生命全部的意義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