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生命的墳墓:我隻是不想入土為安,那些躺在墳墓之中的生命,可有人隨我一起站起來(我知道你們很想,你們真的很想...隻是...。)。
那隻不過是童話,你遇見了一個對你很重要的人,最終發現你們無緣無份,不得不放手:我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躺在棺材冰冷的木板上,雙眼死魚般的盯著空洞。
那是我最寬大的善良。那一刻,夢仿佛要醒了,清醒了過來的純淨:敗落的顏色充滿著蕭索的凋零,我選擇不去報複,難道我要銘記都不行嗎?
我想跪在世界的門前,當世界的一條狗:將我放逐的人生,驅趕我的靈魂,我在世界之外成為真正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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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想法著實的讓我覺得有些可怕。”阿鼻並沒有覺得任何的可怕的表情說道:“像你這麼善良的人,怎麼會說出這樣想要傷害別人的話。在我的印象中(在本書作者和讀者的印象中),你應該是美,是純潔,是善良的化身。”
會嗎?會注視高飛在空中的風箏。
會嗎?會想風箏把人類的那顆心,從煩憂混亂的境地中帶出,飛上了晴空萬裏。
會嗎?會是光明和黑暗的一體:美麗與醜陋的完全不同的存在。
會嗎?會看見風箏在金黃色的晚霞中越來越低,跌落在地。
會嗎?會在那一刻海嘯咆哮了心,你卻靜靜站著:感同身受?感若相似,身必同受?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心在自我毀滅。
“你不能這麼做吧!”阿鼻看著微笑的藍夢,知道藍夢是在逗自己。
“怎麼不能?你不是比我更加的了解嗎?你想啊:反正世世代代都這樣了,就算不是我也是別人受苦,那麼我要做的就是讓別人受苦。我自己享受就好了。這個世界上麵的生命,不都是在做這樣的事情嗎?”藍夢仿佛是說出某種道破天機的名言一般的看著阿鼻。
阿鼻看著藍夢:在困苦的河流之中,能仍然保持微笑;在披風帶雨的路中,還能以身護人。
你要我怎麼做,我的同類啊!
我們明明是一體的生命,卻被分割成無數的個體。
我想怎麼做,我的同類啊!
彼此的愛戴和尊敬,誰會相信人類天生如此殘酷的毫無人性。
那是菩薩慈悲的心腸嗎?
我們能怎麼做啊?
你要做一個世間,唯一幹幹淨淨的人嗎?
我的心,因不滿足而滋生出來的醜惡的暴力。
我的心,因挫折而痛恨這個世界,享福的那些同類。
我的心,貧窮毫無價值可言,毫無價值才是人類痛苦的根源。
我撕碎著價值偽善的崇高:我和你們一樣?我曾經有一段你經曆,你就會死掉的經曆。
它,對你們隻是一段離奇的悲慘,而對我是銘記於心解不開的心結:我深刻的記住,我這一輩子不會好過。
忘記就是對罪惡的原諒嗎?我背負不起來感情的壓力,我愧疚的麵對:如果我擁有足夠多的金錢何以償還我所有欠下的債。
金錢,成為人類的目標:我寧可追逐虛無,追逐空虛,甚至追逐邪惡:我無所追求,也不會追逐我鄙視的一切。
幸福不過是金錢的麵具,財富在任何時代都主宰世界:天涯,我的愛人,我還會憶起你。
已逝的歲月已經成為灰燼,我耗盡生命沒能讓時間倒流:烈火不眠不休的燒毀我的家園,火龍亂舞的天空,我成為了一個沒有過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