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應該道個歉。這並不是認錯:從未覺得自己是錯的,也從未覺得自己是對的...隻是發生了而已。
我為自己在這個世界做過的事情,表示誠意的道歉:這是你的地方,我不應該把它當成我的地方。
那不是我的臥室,也不是我的天地:我在你的視線裏,可是你的眼神並沒有我的目光。
錯過的事情,也曾經是對的事情:我愛的人離開了我,可是我還是愛她。隻是我同時也在恨她。
思念,期待,等。這或許是一種折磨,又或許是對幸福的渴望:或許,每個人都會缺少什麼,當我想到我缺少什麼的時候。我就從此沒有幸福可言。
我為自己做的事情,向這個世界道歉:我遇過一些很巧合和詭異的事情...我隻是在遇見的當時,那個此時此刻無法分辨。在過去的時候又感到極度的後悔。
如果可以,就請讓我做一些正確的事情:讓我對於世界的判斷更加的準確,而不是事後的諸葛亮?
我做足了準備工作,我能做的一切。隻是在事情發生的事情,我能做的一切,相當於什麼都沒有做:世界的公式,生命的一無所知。或許知道的不是完整,就此墮落。
我不喜歡這樣的自己,我一邊害怕,一邊還可以前進:天才,或許生下來的第一聲啼哭就和別的嬰兒不同。
半醒著的睡意朦朦朧朧的,那些愚蠢的智商被上帝賦予在人類的頭腦中,他總是喜歡冷眼旁觀:生命之路,作惡多端,罪大惡極之徒。
從前,我以為是他們毀了這個世界,他們讓這個世界充滿罪惡。如果沒有他們這個世界就沒有罪惡,因為是他們製造出來:善良之人,那些保持緘默的人,那些站在邊上觀看的人。
他們帶著自己的孩子,用手指指著那些罪惡:“孩子你看,他們就是這個世界的罪惡。你長大以後千萬不要和他們一樣。”
邪惡,罪惡是多麼的可憐:有事一群孤獨而脆弱的靈魂,在失聲痛哭。他們隻是害怕,害怕在麵對從前那種生活。
他們隻是一群沒對世界無能為力,無計可施的弱者:漫步在這裏,咬牙切齒的,目光凶狠...。
仁慈與善良,寬宏和良知:誰能讓我內心平靜,安寧,誰就是世界的救世主?
世界,我任意妄為。原諒,我...我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從生到死的時間,也不過是世界整個存在的一瞬間。
慢慢的,減緩的,我沒有再聽見欲望在高潮時候的叫喊:那是怎麼樣的呻吟,如此的虛假,那是怎麼樣的動作,如此的規律化。
那是本能的情欲,愛情也不再照耀欲望:我隻是鍾愛自己的幻覺和想象,並在其中噴發激情,狂歡,酣暢淋漓...疲軟,又消失...那是我見不得人的邪惡。
世界有太多的問題,我不能回答。我問:“命運是什麼?”
我想,為自己道歉,我想世界,會拒絕我、還是原諒:世界,沒有給我任何的反應。就像是我沒有給自己任何道歉的行為。
你這個人啊?真是虛偽,卑鄙,厚顏無恥。你隻是說說而已?
世界,我愛你。真誠的愛你。
你願意和我一起嗎?一起逃離嗎?
去哪?去往別的地方?除了世界以外的任何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