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鼻微笑的看著藍夢說道:“其實,一旦你知道痛苦,憂愁,都是生命的本能,就如同餓了要吃飯一樣。或許這並不是很恰當,應該是像生命的天生目的就是活著,其次是怎麼樣活著。或者這兩個是同一本能。生命的肉體有肉體的渴望,精神當然有精神的渴望:你會發現,肉體在一定時候也是渴望痛感的。就像是靈魂在某些時候也渴望痛苦。隻不過在渴望的同時生命的不想要痛和苦的本能在同一時刻出現而已。而同樣的生命也要有避免折磨和煎熬的本能。生並不是不渴望死亡,而是生想要作為生一直存在(那是它的原始存在,並不是本能)。而死亡雖然是不存在的,但是生是肉體,死亡是靈魂。如是,近在咫尺的死亡:在盡量的幫助生繼續的生下去,死亡則其是必然而不會有反悔的餘地。作為生命過渡的精神是生轉向靈魂的橋梁,死亡隻是靈魂在虛空的上麵肯定生命的意義。肯定生的價值,生命是不會死亡....。”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藍夢雖然很想聽阿鼻說話,但是藍夢真是不想聽阿鼻說這些。與想要聽阿鼻說話和阿鼻說話的內容來相比的話。藍夢還是覺得還是不讓阿鼻說話的好:“你要是總是說些的話,你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因為我雖然很想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做什麼:我支持你,並不是因為我知道你能成功或者是因為你從事一項偉大的事業,而是因為僅僅是你而已。”
女人是不關心世界怎麼樣的,女人是無法改變世界。這是女人天賦。而男人則是相反,所以女人覺得男人幼稚世界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這同樣的也是男人的天賦。
或許對於女人來說,並不是不關心自己的男人做什麼。不過與其男人做什麼,女人更加關心的是男人能對自己做些什麼。(男人和女人並不衝突,隻是在環境下的衝突,這種環境越來越多,條件也越來越多。當愛情無法再蒙蔽的時候,當一切的好都不在付出的時候。就是結束的時候了。)
“那我應該說點什麼?”阿鼻說道:“總不能讓我專挑你愛聽的說吧。你不是想要更加的了解我嗎?”這句話的意思本身並不是這個意思,因為首先必須明白阿鼻是怎麼樣的想:像是阿鼻這樣了解女人的人,他怎麼可能說出這麼白癡的話?
所以阿鼻是故意為之,這種故意為之,就是阿鼻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阿鼻感覺到一種匱乏和疲倦對於女人的倦怠,就像是一個成年人總是在哄著小孩子一樣,可是這個成年人是這個孩子的父母。仿佛是你有責任來哄孩子一樣,不管這是怎麼樣的讓人厭煩:這是愛賦予的厭煩,這是兩個相愛的男女共同的疲倦。
此心與溫柔同寂:說你愛我,一直到死亡的最後一刻。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