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你不會原諒世人——卻又心疼他們。
我要替上帝說句話:“那些痛苦和不幸的都是你們人類自己創造的,不要在向上帝祈求,去懺悔自己的存在吧!”
別再祈求,上帝也幫不了你們:當人因為困難像別人求助的時候,別人無法幫助自己。人們的內心就會產生恨意的!
懺悔?我錯了,這又是在汙蔑上帝:人類的眼中已經明明透出了一切,說明白這一切。
那是社會性的,不是自然的(上帝是自然的,人是社會的。雖然社會在自然之中,不過社會發生的自然規則是無法控製社會性的規則的。雖然自然的力量,遠遠的超越(縣官不如現管,上帝管不了凡人的吃喝拉撒!)。)
遊戲,那不是遊戲:那些沒有表明的一切才是遊戲,那些是沒有出現的?
那黑色腳印之外的,我看著自己再走:那是恍然大悟的恐懼,朝聞道夕死可矣的悲哀。那是一張白色的紙,那張紙上麵有一個黑色的腳印(我以為那個腳印就是一切,原來那腳印之外空白出來的才是一切)。
我和上帝做了遊戲,遊戲隻為總結自己從前的思想:你被善良所害,又不得不去——沒有善良並沒有損害我,損害的是生命。
“我不在又是犯人,又是審判者。這次我就去做一個自我的拯救者!我來救你!”我最後和上帝告別:我走進那沒有希望,充滿絕望的遊戲中。我走進其中,帶著的並不是解決辦法,而是結束的辦法。
我走進去中,經曆一切(不問是福是禍,是喜是悲。)我走進去,嚐遍世間種種劇毒,品嚐人世種種美味。
我和上帝做了一個遊戲,在我離開之後,上帝就死去了:誕生,一種選擇,就是因果,一對一規則。世間所有的“錯”都含在它唯一的“對”裏,所有的“果”都含在它唯一的“因”裏,所有的結束,其實唯一的那個開端都早已給出了預示。是與非,不過是一種暫時的狀態,如同生命的存在,如同人的存在:那不過是自然中,時間中,一個暫存的。
有一個問題,曾經終生的折磨一個人(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生:“上帝,到底存在,還是不存在?”
上帝與我同在,上帝以我的方式存在,上帝是我脆弱的幻想,上帝,誕生於我的恐懼。
我是如此強大,如此堅強,如此的毫無畏懼,隻是前行:我會拯救你的上帝,等我,我會讓你得到救贖,我會是你死去和生的意義。
我走進地獄,去往拯救上帝的路上:最後如果我失敗了,我會留下最後一些力量,掘開上帝的墳墓與上帝同眠在地獄的最深處。
最後如果我失敗,我會打碎十字上麵的你(形式),我會把我的肉體(真實的被殘酷的鮮血)掛上去。那不是你的錯,那是我做生命的無處安放的力量。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