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章 偉大 多麼不幸(1 / 2)

一個沒有我的世界,我需要一個沒有我的世界: 我這一生都會愛你...我這一生都會信你,相信你愛我。

“欺騙”全部都是幸福的嬰兒,一塵不染的善良。

不讓任何的遇見我,不讓任何的人觸碰我。不讓任何的知道我。在自然中—甚至連自然都忘記我。

我的心中天堂,那個世界沒有我的存在。一個沒有我這種人的世界,那是一個足夠幸福的人。

偉大終將是被淘汰,偉大終究是人類不幸的標誌。在沒有偉大的世界,人們就不需要再問為什麼?

曾經伴隨我的不是欲望的鞭策:人之中在堅持之後,才會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要堅持什麼。

人類,無需責備我,無需排斥我,無需蔑視我。

我不過是一個最終會自我毀滅的人,我不過是一個飛蛾補火的生命,我不過是在生與死之間承受現實苦痛的人。

我打開了地獄之門,我站在地獄的門檻上:天堂的甜美在呼喚我,天堂的誘惑在引誘我,天堂的欲望在摧毀我的肉體。天堂的心靈在我靈魂上養了一條魚(為什麼說是魚,因為這裏說的是一個故事)。

我太刻意的避免不幸福的東西,刻意的避免痛苦造成了更多的痛苦。到後來,我根本無力再去做什麼:卸下自己全部的責任和生命的意義,就像失去我今生最愛的人一樣,失去我今生全部的追求和信仰(本書作者是沒有信仰的,這裏就不能理解沒有信仰也是一種信仰。因為這是極其垃圾的。)

“恥辱”當世界給了人類的公平,天生的善惡,人生下來是什麼樣就注定是什麼樣。一個人生下來之前決定這個人生下來是什麼樣。(這裏說的就是遺傳學的事情,雖然本書作者一直覺得遺傳好像不能成為一門學科。)

還不不免有些幼稚,憎恨那些讓我疼痛的。還是不免有些愚蠢認為世界還有愚蠢的人,還是不免帶有:我不打算與人分享,我這一生僅有的時刻。我不打算告訴人類,我孤獨時候體會的人生真諦。

我可能是在不斷的尋找,追尋自己的過程,在不斷的創造和更新自己:世界從未有我,我的父母的基因(這裏說的不過就是自私的基因那本書。看了那本書就會知道他講的是文化和思想的基因),前一代的人...人類和動物:貓和不同的貓(雜交?)交配後生下來的貓就會變的不純基因就會變淡。

人和不同人類生下來的孩子似乎並沒有像貓一樣(比如美短和英國交配就會弄的...混血。)

要證明嗎?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不過是在時間的片段不斷毀滅的影子:人和螞蟻的鬆散生命在更高的角度來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區別。

隻存在一個我的世界,隻有一個生命的前生。我知道你在,可我不知道你在哪裏,

就這樣放棄吧:現在皇普悟思就覺得自己是一隻傻螳螂真的傷了皇普悟思的心,但是皇普悟思那女人特有的善解人意和過分傷感的善良(女人的任何的情緒裏麵都帶有像是流行性感冒一樣的情緒),居然有些時候也會為白龍的行為作出解釋然後開脫,似乎人一旦站在對方的角度,就很容易原諒對方:這感覺就像是一個男人出軌了之後,老婆會輕而易舉的原諒他。然後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就像是賣淫(這裏並不能理解,也並不能不理解,女人的本性之中就有一種賣淫的本質。這裏沒有貶義和褒義,就是單純的說些事實。如果說的是事實的話。)是人類最古老的第一職業一樣。(當人開始原諒這個世界不對的時候,人類就再無尊嚴可言:當女人原諒男人的時候,女人就變成一個毫無尊嚴的婊子。之後男人珍惜你的原諒固然好,不珍惜也很正常。無論男人和女人一旦沒有堅持,那種寧可親手撕碎自己心髒的痛苦,也不可承受來自別人的侮辱的力量。寫到這裏我倒是想起了卡爾維諾的一句話,原話忘了怎麼寫的,大概的意思就是:人一旦放棄自己最開始的底線,就會不斷的放棄自己的底線,變成沒有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