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君連忙跟上去,一隻手挽住風子墨的胳膊“夫君,準備去哪啊?”
誰是你夫君,風子墨丟過一記白眼。而且大庭廣眾之下,竟然還敢摟著他的胳膊,難道她連貞潔都不要了嗎?風子墨伸手一根根的掰下她的手指“姑娘,咱們隻是偶遇。”這是她說的,偶遇,既然隻是偶遇,那就沒有多說的必要了。
那隻是借口嘛,月如君抬起笑得像花兒一樣的美麗臉龐“夫君,不用害羞!”在月如君心裏,風子墨在她麵前變得這麼內斂,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冷漠,一定就是因為害羞了。
害羞?該害羞的是她吧!一個姑娘家,大庭廣眾之下糾纏一個良家公子。雖然他是魔教教主,但是他必須得澄清一下,他絕對是一個絕世好人。
月如君再次像八爪魚一樣纏住風子墨“夫君,我們去哪?”
什麼我們?他跟她可是沒關係的!風子墨再次翻翻白眼,沒有回答她,也不再管她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麵對這樣嘰嘰喳喳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忽視,忽視,再忽視。
見風子墨不說話,倒是身邊的南護法咧嘴一笑“姑娘,咱們去見見申城守衛的將軍。”雖然第一次的見麵有些不愉快,但是多次相處之後,南護法倒是很樂意月如君做狼月教的教主夫人。
其實心裏也並不是不喜歡胡不歸,之前胡不歸做的那些事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胡不歸的確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女子,隻可惜這個女子跟教主沒有緣分。
沒有了胡不歸,這個月如君倒是挺不錯的,聰明,漂亮,古靈精怪。最重要的是還很喜歡自家教主,而且看得出來,這教主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些動心了,隻是不敢承認而已。
終於有個人肯跟自己說話了,高興的抬頭一看,原來是教中的南護法,月如君舒心一笑“糟老頭,還是你好!”
“……”
忍啊,拚命忍啊,都說不是糟老頭了,貌似也沒那麼老啊,可是卻是每次都被月如君這樣叫。
南護法黑著臉“月姑娘,咳咳,我還不老!”
“哪裏不老,都和我爹一樣了。”月如君丟過一記白眼,不老嗎,看看,都有許多白頭發了。
“……”
南護法被一句話堵在那裏,突然覺得,就不應該幫月如君說話,現在反而恩將仇報了。什麼糟老頭,人家可是堂堂魔教的南護法呢!
委屈的暼向自家教主,可自家教主還把頭轉向了一邊,不理不睬,真是委屈啊!
哈哈!風子墨拚命忍住笑,看南護法吃癟的樣子還真是好笑
“你這是在偷笑嗎?”月如君探過頭,她分明看見了風子墨彎起的嘴角。
“你看錯了!”風子墨動動嘴角“我隻是在鍛煉臉部肌肉而已!”
借口,全都是借口,月如君嫌棄的瞥了一眼,她的夫君還真是喜歡說謊啊。
風子墨撇撇嘴,就算是真的笑了,他也不會告訴她的。接下來,風子墨真的打算不講話了,腦海裏專心想著待會見到申城守城的將軍該說些什麼。倒是南護法,雖然之前被月如君氣到了,但是兩個人還是嘰裏呱啦的說了一路。
終於到了將軍營帳,風子墨停下腳步,朝身後偏了偏頭。
“你就在這裏等著吧!”
這是對她說的嗎?再看看,恰好南護法也走在自己身邊,那麼自家夫君的這句話應該是對南護法說的。月如君又一把上前摟住風子墨,然後朝南護法擺擺手“聽見了沒有,你就在這裏等著吧!”
“我說的是你!”風子墨又一根一根的拍掉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這女人,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看吧,看吧,人家說的是你。南護法得意的朝月如君動動眉毛,心裏那個爽啊!
“為什麼?”月如君有些委屈的撇撇嘴,自家夫君怎麼這樣,寧願帶著一個糟老頭也不帶著她。
“夫君,我要去!”月如君嗲著聲音開始撒嬌。
風子墨不由滿身的雞皮疙瘩,怎麼這麼惡心啊!
“你忘了你可是小土匪,我去見的可是守城的將軍,你就不怕被抓了去。”風子墨滿臉無奈,這女人的腦子真的是有些不太靈光啊!
原來是這樣啊,月如君馬上又滿臉笑容“原來夫君是擔心我呀!我知道了,我就在這裏等夫君出來!”
風子墨張張嘴,想說什麼的,想了想還是把話悉數咽下去,轉身走了進去。
其實他想說,他們也許會很久,她可以到附近轉轉再回來的。可是他知道,這樣說,無疑是又給了她一絲希望。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所以他寧願轉身,用沉默代替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