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品分配室裏到處彌漫著藥劑混合出來的味道,那種介乎於清潔與病毒間的氣味讓人很難心安。
繁錦戴著手套拿著高濃度碘酒,像曾在學校無數次操作過的步驟一樣稀釋著深棕色的試劑。
再把稀釋好的倒入小軟塑料瓶備用,忙活了近一個小時終於都弄好了。
剛放下手裏的活,大衣兜裏的電話就響了,短信鈴聲。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這幾天炎櫻給她打了很多電話,她一通未接,這一次炎櫻也長了教訓。
短信是這樣的:事情大概了解了,顧寒找你找瘋了,陸橋幹脆不知去哪兒找你了,上官也被牽扯,你身體什麼狀況自己清楚,和我聯係,我等你。
炎櫻。
繁錦愕然,自己的失蹤還是沒有石沉大海。
從那日桑雪給自己來電,她就知道,這件事還是暴露無遺了。
"繁錦,繁錦?"
"阿?"她從恍惚中驚愕出來。
"我想說,該走了吧。"尼肯說。
"哦,是,是該走了。"繁錦強扯出抹笑。
午飯是尼肯請客的大餐,繁錦卻根本食不知味,隻是機械的在喂飽自己。
午飯後尼肯又要和繁錦去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