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說明她很童顏。
"那你呢?"顧寒反問。
"這還用問?又是學霸又是校草的,我跟你不是一個高中嗎。"
是啊,就是在那天,努力整理好心情,到了新的高中,她以為自己的生活不會發生什麼變化,除了十二歲時痛苦的回憶與折磨,再就是所有人的埋怨和不聞不問。
可就是在那天,她看到了自己妹妹的男朋友,帥氣愛笑,笑的時候嘴角有一個小小的酒窩。
她做夢都沒想到他竟是自己曾經救過的,也傷害過的,那個想了那麼久那麼久的男孩兒。
想著想著她忽然低下頭,咬了咬嘴唇。
顧寒看到,用嘴唇去吻吻她的,迫使她不要再折磨自己的嘴唇了。
"怎麼了?"他關切的問。
她看著他的襯衫領子,"想到小時候的事了,我爸接我回家,我還歡天喜地了好久,他們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我?"
"桑雪是姐,你是妹,桑雪可以繼承你爺爺的遺產,你卻不能。"
"這就是原因?"
"每一個大的家族都是這樣,弱肉強食,嫡庶分明,被生下來就意味著隻有爭才能活。"
"就像你和你哥?"
顧寒沉默,良久,手指摸摸她的長發,把她抱在懷裏,"這些事,你就不要再擔心了,你知不知道,我知道你是那樣的身體離開的A市心裏有多著急。"
他的話清晰入耳,喉嚨裏哽咽著,心底湧上一股暖流,她點了點頭,一下一下。
像是所有時光都沉澱在這裏。
再次睜開眼睛,繁錦不在。
打開窗簾,她站在樓下的草坪,捧著一堆麵包圈給一群穿著粗布衣服的孩子。
看了看四周,他這才看清這個房間真的很小,鋪襯簡單,一張床一把椅子一個木質書桌,一個櫥櫃。
卻被她收拾的很溫馨,到處彌漫著淡淡的香味。
有些時候,愛上一個人就是這麼輕而易舉,轟轟烈烈是真平平淡淡何嚐不是?
他走到浴室衝了澡,再出來時,屋子裏的桌子上準備好了牛奶和烤麵包。
"吃飯吧。"
電話鈴聲忽然而至。
是顧寒的手機,他去拿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人名,若有所思,猶豫片刻,還是接了起來,"喂?"
"開庭時你來嗎?"電話這邊的上官直接說。
顧寒看了看在那抱著杯子喝牛奶的繁錦,皺皺眉頭,"事情很難搞定?"
"倒也不是,可你知道,顧淮的勢力不在明麵,黑白唱的不清不楚,我隻是怕..."
"知道了,我再給你打電話吧。"說完便匆匆掛了電話。"有事?"繁錦看向他,放下杯子問。
"沒有。"顧寒笑答。
她也沒再多問,吃完之後站起來搓搓手,"我一會兒還有事,你先在這兒待著吧。"
顧寒警覺,"你去哪兒?"
"賺錢啊。"
"不行!你要是又走了我上哪兒找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