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溫鈺聽到冷軼的名字從纖纖口中說出來的時候,隻覺得心被紮了一下,果然她還是想著冷軼麼……想到這點,他不禁握緊了拳頭。
纖纖見溫鈺又一次沉默,臉上露出些許猙獰的神色,急的團團轉。難道她又說錯話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呐……那個,鈺哥哥用過飯了麼?不嫌棄的話和纖纖一起吃吧……”纖纖有些尷尬的說道,希望能緩和一下氣氛。
溫鈺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用飯是纖纖第一次感覺到原來吃東西也會這麼煎熬。溫鈺的沉默簡直讓她坐立不安。
“好了,我也該回去了,還要和冷兄商討……”等纖纖吃完後,溫鈺已經恢複了平日溫柔爽朗的笑容,方才的詭異神色就像是開玩笑一般。
“呃,嗯!路上小心,鈺哥哥。”纖纖一見溫鈺恢複了爽朗的表情,心中懸著的石頭便落了下來,不自覺的舒出一口氣,露出甜美的微笑目送著溫鈺離開。
在溫鈺走後,纖纖脫力般的倒在床上。翻了個身,將身子像嬰兒般蜷起,纖纖有些迷離的喃喃自語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軼……好想見你啊……”
玄鳥拜別完冷羽後,換上潛行服,一路摸索著來到了東宮。抓了幾個小宦官稍加考問便得知了前幾日有一個戴麵具的人曾經抱著一個昏迷的女子來過。但之後也就隻見那戴麵具的男子來而不見女子了。
玄鳥想了想便明白那戴麵具的男子應當就是從七皇子府上劫走纖纖的人。而且應該說是同時嫁禍給了冷軼,畢竟隔日冷星便進了宮,不知道和太子私下商量什麼去了,要是沒錯的話,應當就是結盟了。
真是的,事態向最糟糕的方向發展了啊……玄鳥歎了口氣。
“那麼,最近有沒有什麼地方突然不許你們過去了?”玄鳥晃動了下手中的利刃,白色的閃耀照在癱在地上的小太監,嚇得他們瑟瑟發抖。
“奴,奴才不清楚啊……”其中一個小太監搖著腦袋。
“哦?你們呢?”玄鳥看向另外幾個。
“奴,奴才不知……”另外幾個也都一臉茫然。
“雖然很不情願,但偌大的皇宮,死一兩個小太監,也不算個新鮮事兒吧……”玄鳥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小太監們,舔了下刀身,露出殺戮的神色。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太監們就差爬到玄鳥腳邊舔他鞋子求饒了,都一個勁的拚命磕著頭。
“不想死就給我好好想想!”玄鳥皺著眉頭厲聲喝道。
“啊!說起來,我也是聽另一個當班的同僚說的……”這時一個看起來估摸不過十四歲的小太監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無妨,說。”不自覺的,玄鳥的口氣竟和冷軼的有了八分相像,大概是在一起的日子太長的緣故吧。
“我那同僚原是負責宜春北苑的打掃,但就在那個麵具人帶女人來的那天,他說他們所有負責打掃的都被調離了,還說有不少侍衛守在宜春北苑那塊,誰都不讓進。他還曾經好奇去偷偷查看,結果發現太子殿下進去過,出來後還麵帶從未見過的笑容……而且,那個麵具人幾乎每天都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