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為雲兒有這片心。”紮布又笑著摸了摸纖纖的嫩手,嘲諷的一笑道:“不過是個無能的懦弱小兒,也難成什麼氣候,這也是我留著他的原因啊。不過那個劉國師總是在我耳旁念叨要除了他,怕這這消息就是從他那裏傳出來的吧……哼,不過也是個狼子野心的東西。不怕,兵符在本汗手中,這兵權也就穩固。量他也翻不出我的手心。”說著又躺下去,閉起眼睛享受纖纖的按摩。
纖纖一邊心不在焉的揉著,一邊嘟起嘴小聲說道:“兵符兵符,不就是個牌牌麼,能有多大點用處……雲兒還是擔心,要是被那狼子野心的東西得逞了,可汗不就危險了,到時候,雲兒可怎麼辦啊……雲兒不要可汗出事……”那語氣聽著竟是有幾分哀切。
“牌牌?”紮布提高了聲音,搖頭晃腦道:“這牌牌可不是普通的牌牌,那可是用上好的和田玉整塊雕琢而成的啊,同時從中一劈兩半,成為兩塊兵符,隻有兩塊合二為一才能調兵遣將呢。”
“這麼厲害?還是和田玉的!那豈不是無價之寶了麼!”纖纖露出向往的神情,“雲兒真想瞧瞧……”
“倒也不難。”紮布大約是被纖纖揉捏舒坦了,張口就答,“不過今天本汗沒帶在身上,明個取來讓你開開眼。”
“咦?!”纖纖腦袋轉的飛快,倒抽一口冷氣,做出吃驚的樣子,連動著的手都停了下來。
“怎麼了?”紮布有些不滿,皺眉問道。
“這個……這……”纖纖囁嚅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為難地不得了。
“說。”紮布有些在意起來。
“這……雲兒也是聽得不真切……不過是今個來春和宮的時候,路上聽著兩個小太監嚼舌頭,說是什麼今個晚上什麼師的會趁著可汗沉迷於美色,去拿什麼符的……這雲兒和他們相隔甚遠,也隻是聽到了個隻言片語……有沒有這回事也並不清楚……還望可汗恕罪……”說著像是害怕似的伏在龍榻上,身子簌簌發抖,連音調都變了。
紮布哼笑了一聲,一擺手,無所謂道:“我就說國師為何一天到晚嚷嚷著我要我除了那小毛頭呢,原是他自個兒也有這份心思。書房裏的兵符是假的,拿了也不頂事,真的那個被我好好藏著呢。”
“書房?但雲兒聽得不是書房啊……似乎是什麼寢宮……”纖纖將昨晚鐵木和列舉出來的可能地點同冷軼篩選一下後,挑了幾個最可能的地方,以此來試探。
“什麼?!”紮布提高了音量,隨後用極小的聲音低估了一句“他怎麼會知道在太和宮……”若非有超強的聽力,怕就是湊到他嘴邊也不一定聽到。可惜纖纖不是凡人,這點小事對她來說自是不在話下。
大約是被纖纖的話給嚇的酒醒了,紮布迅速的整理好衣服,對著纖纖說道:“今個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本汗還是回去看看比較好,雖說是不可能,但還是小心為妙。今個的功績,先給你記著,回頭本汗定會好好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