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好,老夫就與你賭。不出一月,這兩對必定分崩離析,怒目相向,自相殘殺!”
“慢。”江水寒叫住說完話就想要往外走的鬼中運。
鬼絕子冷笑著回頭,“怎麼,江宮主反悔想要毀約?”
“人是這四人,不過對你卻是湊錯了的。茵兒與楚兄佳偶天成,天閣主對茵兒相守相護卻絕不會毀了茵兒的幸福,至於薛姑娘,想必楚兄帶著她必然隻是江湖道義。”
鬼絕子大笑,“若真是如你所說,那這幾個人毀起來不過在我一念之間。不過既是打賭,必該有個彩頭,我若是贏了,江宮主將鳳血宮所有宮人交與我神醫穀試藥!”
“宮中之人皆有自己的自由,即便我是宮主也無權左右他們的生死榮辱。”江水寒淡淡搖頭。
鬼絕子挑眉,捋了捋自己雪白的長須,點了點頭,“那就江宮主你自己給老夫做藥人,如何?”
江水寒笑了,“好。可若是穀主想盡辦法也沒能分離那一對璧人用盡手段也逼不得他們反目成仇呢?”
“你說如何。”
“那就請穀主應下他們此行之求,不論他們的要求為何,都請穀主一應應下。”
鬼絕子大笑,“你就這般自信他們是為就你之來?”
江水寒眸色似是都淡了幾分,整個人滿滿繞著的皆是溫潤的氣息,“江某再清楚不過他們此行不是為了我,隻是既然不是為了我又來了這凶險萬分的神醫穀必定是對穀主有所求,依著穀主的性子,隻怕很難答應。”
鬼絕子的眼中浮現點點讚賞之意,“江湖傳聞江水寒公子如玉,美譽為玉公子,江宮主這般氣質,想來江湖傳言也不盡一派胡言。不過,你竟是隻為著你的那些朋友考慮,全然為自己打點麼?”
“江某不過心性平和些罷了。”江水寒失笑,“穀主覺得江某這般做是在舍己,其實若是換了他們,必然先考慮的也是江某。”
“噢?”鬼絕子麵上滿是不屑,“你既如此肯定,我們就再加一個賭中賭如何?”
“此話怎講?”
“之前的那個賭,若是我贏了,不但你要做我的藥人還需得把鳳血宮那件寶貝送與老夫研究;若是你贏了,就賭你的那群朋友願不願意放棄從老夫這兒得到的一切來換你出去,若是願意,不但你可以平安脫困而且老夫也還是會依約應了他們的要求;若是不願意,你恐怕這一輩子都別想要出我這個密室了。你可敢賭?”
“好,我與你賭。”江水寒的溫和中摻了些許清冷,“隻一點,穀主如何得知的鳳血宮存有異寶?”
“哈哈,好,老夫喜歡爽快人。”鬼絕子大笑,似是沒有聽到他的後一句問話一般,一個閃身便沒了人影。
江水寒對著空蕩蕩又不見一絲光亮的密室陷入了沉思,想到當日引著自己入了迷陣的黑衣人眸中的光越來越冷,看來,此事鳳血宮終是不能置身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