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天宇看了她一眼,簡單的兩個字傳入了她的耳中。幾乎是剛一入耳,她麵上的神情就變得莫測了起來,似笑非笑地轉過了臉去不看他。
那女子帶著兩人一直走到了一間客房前,她輕輕推開了門後對著天宇的方向行了一個禮,“公子,姑娘,請。”
蕭茵冷笑了一聲,“怎麼,鬼穀主一向習慣在睡房中接待客人麼?”
女子對著她笑了笑,“姑娘隻需進去,不日自會有該見的人前來相見。”
蕭茵瞥了她一眼,到底還是走了進去,畢竟是別人的地方她又是有求而來,也不好太過放肆了。天宇自是一句話沒說地也跟了進去。
兩人進去之後耳邊傳來輕微的落鎖聲讓他們麵色一冷,這是想困住他們?
“哼。”蕭茵冷聲一哼,細細打量起了這間房。一眼看過去左不過再普通不過的客房,一張圓桌一張床,可瞧著窗戶和門,她緩緩勾起了一個笑。
“烏金製的門窗?還真是大手筆,看來一開始鬼絕子就是打算把我們困在這裏的。”天宇目色冰寒。
蕭茵跟沒聽到他在說話一般,徑自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天宇皺眉看向她,盯了她一會兒發現這個小女子還是不打算理睬自己,於是也繃著張臉做了過去,坐她旁邊盯著她…
蕭茵暗自好笑,這個往日裏被層層冰封的人如今褪去了冰殼竟是時不時地盡顯出些幼稚至極的模樣,於是也安然喝著茶,全然一副這屋子裏隻有我一人的姿態…
“還在生氣?”語氣中有著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無奈。
沒有人說話,有人說話麼?蕭茵晃了晃茶杯,垂著眼瞼看不清神情。
“你可知我為何要幾次三番的攔你責難那個引路的女子?”
責難?嗬…她倒是不知道,她隨口問了那麼幾句話也就稱得上是責難了。
天宇瞧著她那副不屑一顧的模樣,暗自歎了口氣,“神醫穀內的規矩,未經允許透露穀主計劃者,死。”
蕭茵聞言有些不可思議地笑了聲,“死?神醫穀那死老頭定的好大的規矩!”
“不生氣了?”
“本來也就是氣悶那個死老頭一句話不說地就把我給關在了這兒,也不知道小釵的情況怎麼樣了。”
天宇的眸中閃過一絲笑意,“與其擔心她倒不如省些心思擔心擔心自己,照理說,鬼絕子該市要不選擇不見你要不就聽你說了來意便不理你了,這麼把我們鎖著…”
“除非他是另有所圖。”蕭茵這麼一想整個人都安然了起來,既然不是她單方麵有所圖謀,那麼,一切就都還有的談。
天宇的眸中帶著一絲無奈,坐在她身邊也倒了一杯茶,淺淺抿了一口。待一杯喝完了突然皺皺眉,“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味道?”蕭茵神色一緊,接著又鬆了口氣,“沒什麼,不過是三錢母丁香和一錢的紫梢花混合的一壺熏香罷了。”她指了指案桌上放著的香爐,“沒有毒。”
“母丁香,紫梢花?”天宇沒來由地升起一絲煩躁,運功壓下,皺眉問道,“你不覺得這兩種香料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