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人跑的極快。席琭兒他們隻是小小的思考一會,那人就已經不知所蹤。看來情況不太對,夏伯母如此急促的想要席琭兒嫁給他兒子一定是受到此人的唆擺。
隻是不明白,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席琭兒疑惑的看著沈承策,希望從他身上能知道些什麼,可惜沈承策也不知道各種原因。
“不用看了,人都走遠了。要想弄清真相還得去一趟夏至家裏,問個明白才是最好的。”沈承策提議道。
“可是,如此直截了當的問,她要是不說怎麼辦?”席琭兒有些擔心。
“那就想辦法。”
沈承策帶著席琭兒偷偷躲在夏家屋子後麵,從暗處留意這戶人家的動態。發現除了夏伯母,臉色蒼白精神恍惚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切正常。
看來夏伯母去見算命先生之事,可能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兩人互視一眼,接著由沈承策帶著飛上屋頂。
已近黃昏,夏伯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也布滿了恐懼與不安,雙手死死的敲打著自己的腦袋。蜷縮在床角不敢動彈,直到夏至進來她才安心的抱著自己的兒子。
夏至勸導了一會,終於平複心情才慢慢的端起飯碗巴拉了幾口。但是很快,到了晚上這種恐懼越來越濃烈,明明夏伯父就睡在旁邊,她還是覺得惶恐不安,噩夢連連。
沈承策眉頭緊鎖,看了一眼席琭兒。席琭兒小聲揣測“噩夢連連還如此恐懼,似乎是在怕什麼。應該是做了虧心事。”
“那麼,你認為她到底做了什麼?”
席琭兒搖搖頭“這我怎麼知道,不過直接追問,夏伯母應該不會說。不如,我們去找那個算命先生的下落,或許從他那裏能得到些什麼。”
沈承策點頭同意,二人經過一晚商議決定去昨天那個地方守株待兔。
但是,事與願違。連續觀察了兩天,那個算命先生始終沒有出現,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看來要想找到算命先生就隻能通過夏伯母才行。
唯今之計隻能從夏伯母口中探知線索。
月落昏昏,寒風瑟瑟。偶有烈風呼呼吹過,吹得夢窗咯咯直響。偶有人影飄過,更顯得驚悚陰森,嚇得屋中之人尖叫連連。
“救命啊,救命啊。夏至,兒子,啊!”
任憑夏伯母怎麼喊,就是喊不來兒子的蹤影。她更加恐慌不安,雙手死死堵住兩隻耳朵不想去聽外頭的風聲。偏偏眼睛時不時的往窗外觀望,每一眼都能清楚的看見一個長發女鬼飄過,還念念有詞“還我命來,快還我命來!”
“啊!不要來找我,不能怪我。我也不想的,你走,你走開,走開!”
慌亂之中不小心踩中了地上的凳子,狠狠的絆了一跤,然後昏倒過去。
沈承策和席琭兒發現屋中沒了動靜生怕鬧出人命,連忙開門點燈,才發現夏伯母暈了過去。
席琭兒連忙給身邊的夏至解了穴,夏至看到他們如此虐待自己的母親,頓時怒從中來。“席琭兒,你太過分了!枉我這麼信任你,你居然這麼對我的母親。我娘要是被嚇出個好歹,我跟你們沒完!”
“娘!”夏至跑著過去抱住自己的母親。
席琭兒看了看昏厥過去的夏伯母,又看了看沈承策,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
沈承策想著既然事已至此幹脆就弄個明白,否則剛才的一切都白費了。沈承策決定再次亮出自己的身份強行逼迫夏伯母說出各種緣由。
“夏至,朕乃當今皇帝。見你母親有事隱瞞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今日不管用什麼辦法朕都要知道當緣由,希望你不要阻攔。”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皇上,當日在公堂之上你就坐在縣令身邊親自監審熊豹一案。正是在那裏,草民才看到了皇上的真龍天顏也知道了皇帝的大公無私。所以草民才敢如此放肆的跟皇上說話,她是我娘,如不久前已經是精神恍惚了,如今還要經受皇上如此折騰,皇上不心疼草民卻是痛得很。如果皇上沒什麼事的話請不要再為難我娘!”
“你!”沈承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覺得一股無名之火躍躍欲試想要噴湧出來。
席琭兒連忙跑到中間遮擋“夏至,皇上他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覺得你娘很奇怪,昨日還去見了一位很奇怪的算命先生。那先生很古怪還是獨眼龍,口氣語調都帶著惡意。我們怕你娘被歹人蒙蔽所以才出此下策,若是能親口問到個中緣由就不會如此了。”
夏至被席琭兒說的一臉糊塗“琭兒,我當你是好朋友才對你知無不言,可是你為什麼對我總是有所隱瞞。我母親去見奇怪算命先生之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還有你們居然以鬼神之事嚇唬我母親,為什麼你也不告訴我,還要用武力點我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