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玩遊戲似得鬥來打去,誰也沒打算致人死地的意思,這到是讓不遠處一直偷偷跟著的沈承策有些看不明白了。
他之所以跟蹤與此就是看見一個黑影在仁德宮門口看著這一切。為了查清野狗之事,就偷偷跟著黑影來到此處,但是沒想到看到的會是如此一幕。
席琭兒居然是放野狗之人,她是故意要對付仁妃的,既然是對付又為何不下毒手。為何現在對仁妃出招處處留情,但是一直試圖要撕開她的左肩,難道此處有什麼秘密嗎?
照這麼打下去鬥上三天三夜也沒個結果。沈承策決定親自現身阻止了這一切。
隻是一掌之力就將二人輕而易舉彈開。
“夠了,你們鬧夠了沒有?”
見到此,兩人同時詫異又同時平靜。席琭兒嘲笑的看著沈承策“想不到皇上也喜歡玩這種偷雞摸狗之事。”
仁妃幫腔“是啊,此非君子所為。這要是傳出去豈不叫人笑話!”
沈承策饒有意思的打量了兩個女人“你們倒是有趣的很,時好時壞時敵時友,很好玩嗎?”
席琭兒一挑碎發,毫不客氣的反駁道“本來是不怎麼好玩的,不過現在應該會很好玩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宮裏走,不再理會這兩人。
這話聽得沈承策和仁妃一頭霧水,但同時又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不知道這個女人要耍什麼花樣。
他們自然是不知道的,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盤棋局隻有席琭兒是旁觀者,而他們全部都成了知己的盤中棋。
既然沈承策一直在不遠處盯著他們,想來應該是看得清楚方才自己每一招都是針對仁妃左肩出手。相信是個人都會好奇左肩上的秘密。如此就會相信辦法得到答案,那麼自己就沒什麼事了。如此隔岸觀火也不錯,而且這團火勢燒的可不是一般的旺。也好,也好,就讓他們先鬥著,不用自己攪亂,這個皇宮就已經亂了。
果不其然,在沈承策和仁妃同時回到皇宮之後。他並沒有直接回禦書房而是跟著仁妃去了仁德宮,當仁妃剛踏進裏頭。沈承策就屏退左右並關上屋門。
所有的陽光就在這刹那間的闔門之後被無情地拒之外頭,詭異危險的氣息忽然襲來,仁妃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深吸一口氣盡量使自己看上去很平靜製造波瀾不驚的假象。
“皇上,這大白天的,有些事情似乎不用如此心急吧?”
沈承策可沒想聽這些廢話,直接大手伸過去往她的左肩探尋。仁妃一個機靈迅速躲閃,躲過一劫。但隨即而來的便是無數招數,各種眼花繚亂,仿佛生了很多魔抓一般,叫人防不勝防。
最終武功弱者慘白,左肩的衣衫被無情撕開,一塊紅腫的淤青出現眼前。沈承策大吃一驚,那個淤青看上去是一個手掌印,如果沒記錯這應該是自己對付蒙麵人之時留下的。看來當日遇到的第一個蒙麵人就是仁妃,這也不能解釋為何席琭兒知道有刺客卻不及時出手了。
看來自己估計錯了,仁妃的報複計劃早就實行了,隻是失敗了而已。
不過即便如此,沈承策看了還是心寒不已“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變得如此絕情。朕知道當年你差點葬身是為了我,為此我也內疚了好一陣子。我知道你此次回來定不會簡單,也做好了各種準備,但是看到曾經的你變成了殺人的惡魔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哼!”對於沈承策此番話,仁妃滿是不屑“沈承策,你還真是個小人!說的比唱的好聽,難怪連席琭兒都不會原諒你!你根本就不值得別人去愛,也就隻有我的傻姐姐愛你愛到發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沈承策忽然緊張起來,掐住仁妃的脖子質問起來“你快說,剛才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你姐姐,你究竟是誰?”
仁妃笑的邪魅“你這麼想知道我的身份,就不妨告訴你。我是陳虛竹的孿生妹妹陳曉竹。我姐姐生前常提到你,說你這裏好那裏好。偏偏就是因為你付出了血肉代價,我早就告誡過她,幹我們這一行的不能對敵人仁慈,否則定會死無葬身之地,這些本是告誡之言是嚇唬人罷了。沒想到真的成真了,都是因為你,沈承策!若不是你為了皇位,我姐姐就不會死。在別人看來似乎這一切都是太後在操控,百姓們都說當今皇上是靠著太後才坐上龍椅的,但若不是你太過聽太後的話,沒有主見我姐姐也不會死。所以歸根到底,這一切都是你,你才是罪魁禍首。我這次冒充姐姐入宮就是要取你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