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的出兵很是奇怪,太後對烏僵國的奇樂還說是挺欣賞的,他當政期間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欺壓百姓的事情。何況當初席琭兒和親之時他們可是簽了合約的,上次是他自己放走了席琭兒,應該不算違約吧。
烏僵如此沒憑沒據的想要惹是生非實在過分,不過炎陽國百姓眾多就不信他真的能踏平到度城裏來。太後怒氣衝衝拍案摔碗。
“哼,蠻夷就是蠻夷,如此的不講信用。不過炎陽國什麼都不多就是人多,就不信能打到都城裏來。依哀家看這背後一定是席琭兒搞的鬼。這個席琭兒可真是越來越不能小瞧了。”
太後心煩意亂,看來是時候要會會席琭兒了。
“圍圍,把席琭兒給哀家叫來!”太後怒氣衝衝命令圍圍去叫。
圍圍不敢不從,立刻跑去找席琭兒“琭兒,琭兒。你在嗎?”圍圍急匆匆過去,但門口的宮女不讓她進去,說是佞妃娘娘歇下了,而且言辭當中還總拿腹中龍胎做賭。這下圍圍更是著急了,席琭兒懷了龍種自然是動彈不得,要是惹她不開心了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可是太後那邊又該如何交差,空手回去她一定會大發雷霆。
橫豎都是一死,還是求得最席琭兒吧,她曾經幫過自己,也算是有些交情的,得罪她總比得罪太後好。但是沒想到當圍圍進去的時候居然發現躺在裏頭的不是佞妃娘娘而是曾經被打入冷宮的仁妃娘娘。她不是跟席琭兒關係不好嗎,怎麼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裏,這是鬧哪出?反正圍圍是看不懂了,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太後解釋這些。
但很快的,仁妃陳曉竹立刻捏住了她的喉嚨警告“這件事非同小可千萬不能讓太後知道,你是席琭兒的好朋友相信你也不希望看到她有事吧。”
“可,可是……”圍圍有些哆嗦“可是我該怎麼跟太後解釋?”
“就說人在禦書房,她非要見席琭兒就讓她到禦書房來!”陳曉竹放下狠話。
圍圍聽的一陣哆嗦,這哪是一個冷宮妃子的態度,倒像是夜叉。看來皇宮之中的暗鬥已經變成了明爭了,咦——圍圍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立刻回泰常宮,將話原原本本告訴太後。
太後著實憤怒,看來這個席琭兒是越來越大膽了。
事實上冒充席琭兒的陳曉竹已經將此事告訴了沈承策“皇上,有件事不得不告訴你!原本不想告訴你的,但是拖延下去會對整個天下蒼生不利,我還是選擇告訴了你。”
沈承策聽她說的這麼嚴肅,頓時就覺得有一種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何況席琭兒又忽然不見站在麵前的居然是陳曉竹不正預示著大事要發生嗎?
“你快說,什麼事!”
“席琭兒出了皇宮見到了奇樂,她要求奇樂出兵攻打炎陽以此逼迫太後交出兵權。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會兩國已經不可開交了,而且席琭兒又在那,我真擔心出事。”
“什麼!”沈承策頓時怒氣衝天,這個女人總是那麼不省心而且越來越狠毒了,這麼多無辜百姓都不顧了,甚至連自己肚裏的孩子都不顧了。
也難怪說的那麼輕巧,沈承策清楚記得當日這個女人曾經說過他要是不喜歡打掉便是。也就是說她根本沒把這個孩子放心裏。
這可是他的孩子,她打算讓沈家絕種嗎。即便她肯他也不肯,沈承策立刻騎馬出宮,八百裏加急飛快奔出皇宮,前往戰場。
此時的炎陽邊境早已一片混亂,百姓流離失所妻離子散,越往邊境奔馳就越是聽到淒慘的哀嚎聲,伴隨著疾馳的狂風呼嘯而過。
沈承策騎著烈馬一路前行,這裏早已屍橫遍野,不過烏僵士兵似乎已經退了回去,因為這裏除了殘留的烽煙之外便是死氣沉沉的世界,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這裏停止。
沈承策騎著馬忽然之間不知道去向何處,就在此時,身後一陣腳步聲傳來,踩在殘裂的鍋碗瓢盆上發出詭異的聲音。
沈承策警覺的提起神經握緊手中兵器,一點點聽著緩緩走來的腳步聲,就在恰到好處之際一轉身揮劍而起。沒想到轉過身看見的不是別人是奇樂。
奇樂敏捷躲閃並沒有打架之意“我今日來不是想跟你打架的,而是想告訴你烏僵不會出兵攻打炎陽的。這點你放心。”
“不會?那這些是什麼!”沈承策指著地上的橫躺著的百姓屍體以及殘破不堪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