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破天荒地有了緊張的感覺,這些人雖然對他來說根本不上檔次,可是她的身手,盡管剛剛利索沒有痕跡,卻看出來用了幾分力了。而後看著她傾倒的那刹那,一絲瑩然綠光閃過,驚喜,興奮,抑製不住的各種陌生情感蜂擁而來,他怎麼能不吻她。
兵書和戰馬看著,心裏同時感到異常地不解,他們主子,可是不近女色的,可是,現在他們是同時看花眼了麼?
那一張總是溫和疏離的臉,卻有這麼多陌生表情。雖然這女的長得秀麗無邊,可是什麼樣的女人有他好看?兩人搖搖頭,不好胡亂猜測,否則後果不能承擔的。
左鬱這一回可是很不能忍的,已經被非禮過一次,怎麼能吃二虧?當下反嘴狠狠一咬,才奮力推開了他。
西鴻翎舔著血,如玉的俊容,看著左鬱怒紅的臉,一笑,四周也黯然失了色。“看你這樣子,怎麼跟野貓似的。”雙手替她整理了領子,“下次開槍這種事,能避就避了。”一副命令的樣子,仿佛這麼跟左鬱說話,理所當然。
左鬱察覺到他說話的語氣,心中不耐,這個人怎麼老是對她這樣霸道?雖然身手強悍到自己怎麼也不能製服,但是,看他溫和的樣子,怎麼對自己就不是那樣呢?
西鴻翎看懂她的想法,墨眸中閃過笑意,看著她生動的小臉,就像一個鬧別扭的女孩,心中的激動和溫暖難以散去。
當看到那一抹瑩然綠意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為什麼獨獨對她有反應。想到自己前幾次都沒有發現,有一種慶幸的感覺,幸虧,之前就遇到。
左鬱並不知道他所想,看了一下天,問了一句:“你們這是在搶戒指?”剛剛的人,她見過一次,好像是風頭幫的人,這裏就是莫家的主屋了,想不到還有人打架。
西鴻翎此刻才想到莫家宴會的事情,看著左鬱,心想她和莫如琛的關係,墨眸閃過一絲異樣,說道:“嗯,現在順便陪你參加宴會。”
戰馬一向懂得察言觀色,此刻聽到主子這麼一說,也懂了他的意思。文質彬彬的臉上,眼珠子靈活地看了不苟言笑的兵書,示意這木頭:走人了。
兩手下機靈離場,西鴻翎目光誠摯地看著左鬱,見她的眼中除了不滿沒有其他神色,霸道牽過她的手,兩人一同向莫家走去。
莫家,朦朧的夜幕下,昏黃的光暈在隱隱透著,四周的樹影錯亂神秘,往大廳的方向去,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素雅的白色傳統風格,猶如古巷裏的柳暗花明,根本和莫家的陰狠作風相悖,活像一個書香門第的百年世家,明亮的光線普照到每個角落,這主屋,一切愈發和諧歡樂。
宴會上隨處可見打扮貴氣美豔的男女,一個個都是珠光閃閃,三五成群的,男人笑談明暗相牽的利益,女人各自攀比著,首飾,衣服,男人。觥籌交錯間,裝出了一種異樣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