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馨來不及思考話的真假,往後看,卻見空無一人,心裏發慌,名包都被嚇著丟了出去。心驚地看著左鬱,她難道知道了?她的男人是不少,現在因為用美人計籠絡人,一直陪在股東身邊,此時聽到“你男人”,一慌神想到了他。
抬頭看見左鬱,見她隻是普通的戲謔,鬆了一口氣,狠毒地盯著她:“賤人!你幹什麼?”對方的神情變化的快,一會兒猙獰一會兒得意的,左鬱不用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這樣的表情已經看了十幾年了。
倏地,左鬱看左馨不甘地揚起手朝自己打來,冷了起來,她怎麼容忍得了左馨動手?小時候讓他們欺負的習慣,沒有後台,隻得忍了。自己一個人在外,被逼著什麼苦沒有吃過,如今也是有一點身手的。當下接過她的手腕,用力一擰。
左馨神色痛楚,隻感覺自己的手在對方手裏,如麻花一樣聲脆,硬是發出幾絲聲響。直到手似乎要斷了,才被放開,手腕早就被青紫覆蓋住。
那手勁對於一個錦衣玉食的人來說,生不如死,左馨看著左鬱的冷厲,心裏像是想到了什麼,痛著毫不客氣地恨聲說道:“哼,你個活不了多久的賤人,遲早和你那個賤母親一樣短命!”不提還好,左鬱一聽她這麼說,不常穿的細根涼鞋狠狠地踩過她的腳,也不管什麼,看著左馨越來越白的臉色,麵無表情:“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們左家?”
她母親帶著她好不容易有個歸宿,卻進了一個狼窟,兩人一直受盡豪門的各樣虐待,怎麼也擺脫不了,左馨憑著左樣國的寵愛,暗用為政的大伯的保鏢來害他們,從小就狠毒,現在她母親的死因,還不明。
她本來以為聽她母親的遺言不去理會,左家就安分下去,可是現在,怎麼能放過?他左家的底,也不幹淨,因為這麼一招,她已經有了興趣治治他們的囂張了。
一處優美的郊區,幾幢白色的高級樓房,錯落有致。又安靜,又舒適,綠化不錯,鳥語花香的。隻一看,就知道醫療費價值不菲,還據說這裏的都是國內知名的醫生,許多富豪都隻選此地,一擲千金。
這左家醫院,可是不簡單的。
六弈手指時不時地摩擦著衣服的白色紐扣,右手拿著賬單,假裝看著,眼神卻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周圍徘徊。而後起身走了出去,謹慎看著周圍,沒人注意的角落,跨著樹枝,眨眼間看見樹身一動,就翻上了陽台。取下紐扣,放在鎖孔,感應了兩秒,密碼破解,門開了。
入眼處隻見檔案室裏放著密密麻麻的文件,雖然算得上井然有序,可是,卻過於多和少不均,一看,就是被人動過了。桌子後邊的安全櫃打開著的,指紋清晰可見,突然,桌腿的一處,一頁文件的角被夾住,被人遺忘了。
不一會兒,一抹白色從門口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了來,六弈還不忘小心地收集那淩亂的指紋,完工後,在門口,拿著左鬱弄的白色紐扣,向裏扔了一個打火機,關上門。剛剛悠哉走出二十來步,隻聽後麵傳來砰的一聲,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