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茉莉花愈發迷人,左鬱此刻悠閑地在一旁理著花骨朵,看著五棋六弈剪著花,突然覺得生活還挺愜意的。風頭幫的人已經等不了了,對於那人的毒,她沒什麼研究,就隻能讓那些人試試自己用過的偏方了。
“那個佞臉,怎麼樣了?”看著兩人已經把需要的量弄好,左鬱向五棋悠悠問道。
“這個人的底還挺幹淨,不過,腦子不錯,他以前,讓左爾許救過命。”
“和左家有關係?”左家現在都已經不在了,五棋怎麼會突然說起這個?左鬱抬眼看向他,挑起眉毛。
五棋看懂她的眼色,也沒有繞彎子,直說出來:“那歐陽源宸原和左家之前的合作,左老爺子讓佞臉在風頭幫接過去了。”
六弈卻在此時發話:“那左樣國都已經蹲死牢了,怎麼還有空管這些?”
五棋也不解,左鬱卻沒有理會兩人疑惑的神色,左樣國原來就不是心軟的人,左家被她弄成這樣還有人幫忙,他求之不得。雖然現在他的結局已經定下,可是,那佞臉,是他在風頭幫的奸細,她怎麼能不揪出來?
思考間,左鬱已經有了計劃。
東西放在茶幾上,左鬱細細點著需要的量。曾經中過蘭花毒,她可是受了不少苦,西鴻翎曾說,茶中放“薑”,不知道,這麼做,對風頭幫那些人藥效大不大。看著自己的手掌,漸入鼻間的香味,分明是茉莉花香。想不到,是花,也三分藥。
突然,一陣怪異的聲響在外麵響起,隻見一個麵色冰冷的手下進來,說道:“左鬱小姐,趕快離開,這有危險!”
左鬱聞言,聽著外麵的動靜,麵色冷峻,這槍聲細小迅速,一聽就知道是精銳武器,也不多想,瞧了一眼桌麵,“不礙事,況且,我家不是什麼人都進得來的。”這手下平時都是冷臉,是西鴻翎非要留下的,說是貼身人物。不是什麼情況都是需要躲藏的,看來,來人實力不簡單。
她拿起自己慣用的手槍,這些天不太平,那個歐陽源宸詭計多端,不防身不行。左鬱讓人出去看著,把剛剛摘的花放好,這可是救命的家夥,要小心。
左鬱餘光就撇到窗外好幾個人影在徘徊,來不及給五棋六弈打電話了。她讓兩人看著風頭幫,有些事情亟待解決,有他們兩個人坐鎮,那兒也不會出什麼差錯。突然,聞到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屏息,立刻閃身躲到窗簾後麵,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
拿著槍,果然看見有一個人從一棵樹跳到了陽台,左鬱瞬間跑了過去,這屋子裏哪兒都有操控係統,可是偏偏那個地方因為再安裝開著呢。
一個狠手,把來人已經跨過的腿扭了一下,然而,還不待自己把他製服,卻見對方的力氣不小,被拽住的腿一縮,左鬱被拉出去了半截,就這麼吊在窗口邊,兩人看起來都危險無比。
長發飄揚,清麗的臉上滿是堅決,看著對手也是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突然手一放,兩個人同時往下一掉,似乎比風速還快,眼都被風蒙住。
卻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左鬱往上一提肩,身上的槍甩出麵前,一手飛快的握住,眼也不睜地就朝他的方向來了一槍。隻聽見對方發出一聲悶哼,兩人同時倒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