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什麼局中局(1 / 2)

西鴻翎一直沒有說話,看著病床上的人兒,心裏一直不能心安。之前的冷戰記憶猶新,但是現在,卻恨不得當時自己有更厚的臉皮留下。

戰馬和尚冰昊已經開始一致查起了這件事,那輛黑色加長,最近似乎出現的有些頻繁啊,西鴻翎想著,眼中的淩厲依舊沒有散去。石原已經觀察完六弈了,此刻小心翼翼地來到左鬱的病房,一點沒有敢說話的意思。

西鴻翎早已察覺,輕攏起左鬱的發絲,輕聲問道:“六弈怎樣了?”

石原看著左鬱依舊未醒的模樣,又見他們的殿下這麼輕柔的動作,有些失神,愣了一小會兒,才說道:“腿傷,可能好不了了,那橋下的是死水,沒有外傷還好,可是他……”

西鴻翎聞言,“嗯”了一聲。他帶兩人來醫院的時候,就已經看出兩人的傷勢了。左鬱受了寒,又毒發,最惡劣的是,來了月事。當時他見到水中血跡的第一刻,還以為左鬱中了子彈,不過白色殿服上也染上一些,才尷尬明白,這傷,才沒有讓石原瞧的。隻不過那毒,不知道在遭遇了這一次以後,又會怎麼變化。

“你好好看著他,必要的時候,寸步不離吧。”西鴻翎一想起左鬱對六弈的擔心,雖然心裏介意,不過想起那個娃娃臉平時那麼維護左鬱的樣子,也不想左鬱到時候難過。現在六弈,隻能靠石原的醫術了。

石原臉黑了一下,要他對一個男人寸步不離,這任務,怎麼這麼怪異?不過看殿下確實是認真吩咐的,也答應了,誰讓自己就是怕他呢。

左鬱一直痛著,卻醒不過來,腦子裏一片空白,迷迷糊糊感覺到什麼東西一直往外流,冷汗已經遍布全身。西鴻翎靠著她一直看著,又聞到之前壓抑住的蘭花香出現,心裏一緊,墨眸因為那蒼白到透明的小臉變得深邃濃鬱。

看著左鬱不斷咬唇忍著,心疼不已,西鴻翎像是想到什麼,把溫熱的手附在她的小腹上。心上人的溫度低得他發狂,按下床頭的指示燈,平靜的聲音威嚴壓迫:“把所有的取暖設備弄進來!”

等到醫院的人秘密完成了任務以後,好奇的想留不敢留,外麵的十幾個人像一把槍一樣站著紋絲不動,他們心裏膽寒。雖然殿下的新聞鬧得沸沸揚揚的,但是,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西鴻翎看著左鬱身上已經有了溫度,不過效果並不明顯,看了一眼她在寬大的病床上縮成一丁點,脫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靠近左鬱,抱住她。真正這樣懷抱著左鬱,西鴻翎臉色終於好看一點。

像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左鬱虛弱地從夢境中掙紮出來,全身虛脫了。但是感覺到身體有一處特別溫暖舒服,輕柔攝入生命力,讓她飄散的意識慢慢地回歸。終於睜開了眼,左鬱的臉色已經有些正常了,入眼西鴻翎英俊柔和的五官,左鬱覺得,嗯,醒來的瞬間,世界是五彩斑斕的。

這樣的場麵與A市那時如出一轍,這個男人哪,左鬱滿足地看著西鴻翎新生的胡渣,眼中閃過狡黠。她輕輕靠近,心裏甜蜜,大膽地用唇貼緊他的,竟有清香撲鼻。

西鴻翎隻覺得自己的嘴唇被人調皮啃咬,酥酥癢癢的,睜眼見左鬱一個人努力,張開嘴,放出舌頭與之戲逐。兩人之間的曖昧流動感染一室,窗台的簾子被風輕輕吹拂起來,溫馨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