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五棋放鬆下來。西鴻翎都安排好了,他和尚冰昊被壓榨的徹底,現在和臨玉有關的事都是他們來處理的,隻是不知道那些人的好奇心理什麼時候會過。臨玉投放的資金依舊沒有斷,江家控製的領域被打擊的徹底,這場經濟危機已經消失。
“現在事情告一段落,你的手……”
“嗯,已經找到人了,不過他不見了是真的。”左鬱皺眉,那紅毛一去就沒回來過,還說什麼過幾天,果然啊,還是不能輕易信他。
“是誰?!讓六弈去查!”五棋激動道。
“讓我查什麼?”六弈好奇地問道,風塵仆仆的模樣,逮著桌上的茶就喝了起來,不知道什麼事急得連禮貌也忘了。
“你就不能收斂麼,這幾天去幹什麼新鮮事?”左鬱看著他的狼狽,有些哭笑不得。
“幫你男人,在翎堂打工。”
五棋斜睨著他,“誰那麼大看你?”來到狼國,他可是聽到不少西鴻翎的事跡,連神秘的翎堂都沒有錯過,現在了解也不少,不過六弈去那裏能幹什麼?
“當然是做你不會的事,哼!”六弈怒瞪他,不滿地哼道。
他搜尋信息的能力沒有人能敵好吧?雖然有時候遇到強敵會弱,但是江家的蹤跡都是他和戰馬一幫人的功勞,西元的罪證,他也有份,做到這些事情怎麼說怎麼偉大,看不起人的人都在嫉妒他。
“怎麼不去休息?現在過了正午了。”
西鴻翎溫潤的嗓音飄至,左鬱聞聲回頭,隻見白色身影後還跟著幾個人,除了在她眼裏的人,每個人都有些急切。
“今天熱鬧,大家聚聚也不錯。”況且看這陣勢,是為了她的。
西鴻翎不語,繞過還沒有坐下的六弈,霸了左鬱身邊的位子,五棋自覺地和六弈一起,離著左鬱幾步遠。
這個男人的強勢,還真是讓人汗顏。
“喏,歐陽,你過去。”
戰馬和兵書異口同聲對著最後麵的歐陽源宸,在場的,隻有他有資格去侵犯那個領域。歐陽源宸看著左鬱和西鴻翎親密的模樣,藍眼睛閃過無奈,在另一側坐下。
西鴻翎拿出左鬱的手,親自緩緩解開那團紗布,藥味越來越刺鼻,讓人忍不住皺眉。左鬱淡笑看著眼前即將露出來的傷疤,沒有什麼特殊情緒,西鴻翎的臉卻越來越冷,英挺的眉皺的誇張,連帶著他的手,都有些不穩。
歐陽源宸見此,怕他觸碰傷口,想要幫忙,卻被左鬱用眼神製止,這樣的他,心疼她的疼,她很喜歡。
她雖然已經說過很多次自己的傷,她已經看淡,但是西鴻翎的自責情緒仍然沒有散。她不喜歡愛人在她的麵前隱藏什麼,這樣的表情,讓她覺得真實,她喜歡。
在場的人看著那雙手,都秉著呼吸,除了左鬱表情如往常,男人們都緊張地看著西鴻翎,可能是被他傳染的吧。畢竟,從未害怕過什麼的人,突然這樣,隻讓人覺得事實很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