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源宸懶得理他,不要以為當定他的妹夫就可以這麼拽,哼!
西鴻翎很不介意地坐下,看著幾個護士,吩咐道:“將東西整理好以後交給門口的衛兵。”
一盞茶的功夫,病著的大男人已經準備就緒,淺藍色的病服被換了下來,響指一打,他就率先走向門口,激動的心情啊,這幾天都沒有平緩過。
坐在車裏,歐陽源宸在前座,從後視鏡中看到自己個兒妹妹一直被抱住,很無賴地調侃西鴻翎:“你用得著這麼膩歪麼?”
西鴻翎笑而不語,和左鬱對視一眼,兩人眼底都有笑意,似乎是存心要氣人,西鴻翎拉著左鬱靠近,準確無誤地吻上她的朱唇。
歐陽源宸看著後方的溫度升高十度不止,鄙視一眼,就安靜地坐在一旁了。手背上的青紫難看的很,他不甚在意地掃了一眼,藍眼的激動漸漸平息,原來不是夢啊。他在藥門裝了這麼多年,對他而言是從未有過的忍辱負重,換得今天,也值了。
右手好心地升起隔板,讓後麵人的親熱個夠,歐陽源宸輕手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拿出幾顆乳白色的藥丸,淡淡的清香飄至鼻間,他緩緩吸一口氣,才漸漸有了力氣。被藥物侵蝕的身體哪有那麼容易好?
被西元救下之前他的身體就差點垮了的,在家族裏受過的傷太多,又誤中了藥,他花費了好長時間才保住命,隻是身體被侵蝕的厲害。幸好啊,血是幹淨的。
回到了狼宮,讓兵書帶著歐陽源宸休息,西鴻翎帶著麵有疲倦的左鬱回了寢殿。
“很累麼?”西鴻翎憐惜地按摩她的太陽穴。
左鬱搖搖頭,“隻是突然有點困了。”
西鴻翎眼底閃過疑慮,俯身抱起她往樓上走去,說道:“休息一會兒。”
帶著茉莉清香的套房很安靜,西鴻翎總覺得左鬱神色不對,在她的身邊躺下,問了出來:“鬱兒,告訴我。”
左鬱歎了一口氣,淡淡的小臉上有些無奈,終於還是說了出來:“他當初既然要我的器官救命,身體必定不會好到哪裏,現在又換了有毒的血,怎麼可能幾天就好起來?翎,你說,他是不是……”
西鴻翎細細啄著她的臉,連聲安慰:“既然說了相信我,就應該堅持不是嗎?嗯?沒事的,他的身體不是每個人都束手無策的,況且你已經認了他,他不會輕易再讓你傷心的。”
噴灑出的熱氣不斷地熏紅左鬱的臉頰,她點點頭。西鴻翎的話總讓她有一種安靜的魔力,聽罷他的安慰,左鬱覺得身體頓時輕了不少。看著眼前的俊臉,她隻覺得不可思議,她一向冷淡寡情,想不到這麼容易患得患失。
兩人貼得太緊,西鴻翎按耐住蠢蠢欲動的欲望,見左鬱的眉宇舒展開,放下了心,大手一攬,將她擁入懷中,說道:“好好睡一覺。”
還沒有把人哄著,就被人打擾了。
“別整天呆在房裏,西鴻翎,叫人出來和我女人敘舊!”久未出現的西鴻禦霸道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