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波若斯有些不明所以。
“江家早已經在幾天前吃了部落的東北方,那邊已經埋好了炸藥,隻要我們人一過去,就會化為灰燼。”
“殿下,這……我……”波若斯語無倫次,這個消息太驚人,他還不能接受。
白色的頭巾被波若斯磕出了血跡,西鴻翎淡淡地看著他,清冷的俊容麵無表情,“你曾經幫過我,這一次,克絲汀部落的敵人我會幫你解決,但整治根本,還是在你的族人。”這麼大範圍的入侵沒有被發現,隻能說江家的爪牙太猖獗。
“是,我會嚴查的!”波若斯感激地看了一眼西鴻翎,嚴肅地出去了。
左鬱聽到江家的動態時,心中警惕,看西鴻翎剛剛有些深沉的模樣,疑慮叢生。“克絲汀部落被他們控製住了麼?”
“差不多,翎堂把江家趕到這個地方,西元的又帶著一幫人,他們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當初西元的藥,也許就是有目的下的。”
“既然如此,光憑波若斯,怎麼夠?”
西鴻翎眼中笑意明顯,握住她手的大掌改捧著左鬱的小臉,他低喃道:“鬱兒,既然我們來了,你為何沒有信心?縱使江家和西元再厲害,你也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一切有他。這句話仿佛從未離過左鬱的耳畔,她定定地看著西鴻翎,眸中帶笑,“你也有我。”
他們不分彼此,她又怎麼會再去計較誰保護誰。當追尋的一切都逐漸清晰的時候,左鬱在乎的不是那些無謂的身份和真相,反倒是這一路上遇見的人,這個男人,給了她最普通,卻最懂她的溫情。
那一幹人等去開眼看世界,到了傍晚,好不容易才回來了三個,兵書,戰馬,五棋,不過外表似乎有些狼狽。
“你們去享受土著人的熱情了?還是去打了一仗?”左鬱喝著茶調侃。
五棋不滿地看她一眼,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拿過左鬱倒的茶喝下兩口,才就著唇齒的茶香說道:“那些女人太強悍了。”
“被非禮?”
兵書戰馬默契地“噗”一聲將茶噴在地上,麵色通紅的看著左鬱,憤怒抗議:“誰被非禮了?!”
左鬱被他們的吼聲驚住,轉眼看一下竊笑的五棋,喃喃道:“難道是被襲擊?”
不知誰“噗嗤”一聲笑,讓兵書戰馬更尷尬了。左鬱聞聲看去,也笑了起來,“翎,他們被人打敗了。”
兵書戰馬雖然驚訝殿下會有那種表情,但是一想到正事,立刻換成嚴肅的臉色,兵書一本正經地說:“殿下,波若斯東北部的掌管者原來是酋長的親侄兒,那方現在已經霸占了大半勢力,波若斯的親戚都不見了蹤影。”
說罷,兵書又和戰馬對視一眼,後者有些擔憂起來,“我們要去的恰好是那邊,現在翎堂的人手已經安排好,殿下是要一舉殲滅,還是……”
不管是江家還是西元,總歸和他們倆任何的一個都有血緣關係,要是強製對抗的話,恐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左鬱知道他們的想法,對西鴻翎無聲笑了,眼中滿是信任。西鴻翎寵溺地看著她,後又溫聲地拋出一句話:“什麼時候,你們需要為了性命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