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鴻翎匆匆趕回來,見左鬱沒事,心稍微放下。藥門和江家連手的軍火威力挺猛,雖然說他們成竹在胸,但是部落裏出現的人卻不得不讓他擔心,他們不是對手。聽了左鬱的一番敘述,西鴻翎墨眸冷厲,西元想的倒是精明,但鬱兒,是誰也不能動的。
“你們先去休息,兵書,去看看部落裏有沒有其他破壞,廣場上的炸藥都挖出來,明天一早,去東北部。”
石石包紮完以後便哭著睡著了,左鬱剛懷孕,已經能體會做母親的心情,她溫和平靜地對西鴻翎說:“不用撥人留下來,明天我也去。”
“你對這種事情一向任性,但是鬱兒,那個地方不一樣。”西鴻翎眼神溫柔,語氣卻不容置喙。
左鬱不在意,徑自說道:“西元和江家布局這麼久,也許等的就是我們一起出現呢?翎,戒指的事情從一開始就是個迷,翡色從小到大跟著我,好不容易來了機會,我不會放棄的,再說,石石的孩子,怎麼說也是因為我才被抓走的,滿足我,嗯?”
西鴻翎有絲惱怒,又愛又恨地低頭狠狠吻上她的紅唇,直到兩人呼吸急促,他才放口,身體貼住她的,溫聲道:“現在滿足了?”
腹部被他身體最滾燙的部位緊貼著,左鬱臉色嬌紅,不理會他的調戲,兀自轉身進了屋子。
歐陽源宸閑適地坐在裏麵,看見左鬱,遞給她一個盒子,“你的藥,配好了。”
隨後進來的西鴻翎看著左鬱手上的東西,朝歐陽源宸淡淡看一眼,“辛苦了。”一天的時間製出來,還要做得精致,他真是費心了。
“我的妹妹和外甥,我自然著急,而且,明天不是要去東北部麼?隨身帶著,你也放心了。”
“鬱兒不會去。”西鴻翎麵容冷峻。
“你以為你的一意孤行是關心?哼!上次不知道是誰胡亂吃醋害了她!”哥哥翻起舊賬了。
那件事是西鴻翎心中永久的痛,他抬眸看左鬱目光殷切,心頭一震,還是沒有說什麼。歐陽源宸看出兩人的為難處,邪魅一笑,“我還以為她手上的那個盒子就是護身符呢,現在依你的眼光,是我誇大其詞?”說罷,他就出去了。
左鬱幾步走到西鴻翎身邊,抱住他,像是在撒嬌,“你說過,不分你我的。”清麗的聲線帶著一股柔軟的味道。
西鴻翎聽她這麼說,又有了歐陽源宸的保證,除了心裏歎一口氣,還怎麼樣呢?“跟緊我。”
第二天才破曉,一行六人就開車馳往目的地,翎堂的人早就在半夜前出發了。部落裏有人看守,所有的危機解除,留下歐陽源宸和石石,並無不妥。
沒有上次的艱難險阻,江家安排的攻擊地點除了已經毀滅的兩處,剩下的,應該是放在大本營了。左鬱靠在西鴻翎的肩頭,難得的機會看大漠黃沙,倒也愜意。天漸漸變得明亮,視線慢慢開闊了,西鴻翎幫她拿下披著的羊毛衫,朝開車的戰馬說道:“再開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