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如車窗邊輕輕拂過麵的暖風,帶著躁動,帶著不安,然後吹到沈焉的心裏。她的臉頰是燙燙的,要是嚴樺轉過頭看她,恐怕現在就會被她那宣之於口的秘密給驚到。
“沈焉。”
“啊?”
沈焉轉過臉去看叫她的嚴樺,發現他那邊的光線是不是特別的好呢,否則怎麼會照的他的臉都如此的清晰明亮,那好看的表環泛著陣陣光亮。
“活動,你定。”稀鬆平常,嚴樺隻是將自己原本想法說了出來,卻掀起了沈焉小心髒裏的千層浪。
“我定?”
“給你開慶功宴,這是你的權利。”嚴樺一本正經的說法,像是在商場上進行談判一樣,可明明就是說不出的縱容。
沈焉算是明白了,這個提議恰好撞上了她的小心思。原本覺得隻要是能和嚴樺單獨的一起,做什麼都好,現在竟然可以得到更多,怎麼說呢,受寵若驚嗎,不對,還要再多一點。
她深吸一口氣,把自己想了好久的事情說出來。
“是有個好提議,想了好久,一直沒空。”
“嗯?”
“你知道H市最大的那個水公園嗎?”
嚴樺聽了挑了挑眉毛。
“恩,知道,怎麼?想去?”
這個水公園嚴樺是知道的,在H市是出了名的暑期好去處,但是也因此每天都有一批巨大的客流量,這個項目曾經還在錦世的投資範圍。他倒是挺好奇,這個小姑娘原來喜歡玩水,他以為會去吃些飯,或者要求一些。。。
“恩,是啊。想了很久了,來H市讀書這些年,一直沒去過,我也不會遊泳。”沈焉對於自己是個旱鴨子這件事,還是比較傷感的,她一直有想學過遊泳啦,可是偏偏沒成功過,一下水就隻會喝,不會浮上來。
她沒指望嚴樺會答應,這個地方幾乎是人多的像下餃子,要是嚴樺真的答應了,她才覺得奇怪。嚴樺站在那裏,都和整個環境不搭調。何況,是要穿泳衣。泳衣?!沈焉突然對視了一眼嚴樺,就發現她看得人也在看自己。
嚴樺或許是剛剛看過來,或許是早就已經看她了,總之,都是將她看的一覽無餘。
“好。”
沈焉愣了愣,然後就陷入了一個死循環,這是一個叫做溺愛的死循環,為什麼他明明什麼也沒做,就感覺已經把自己寵壞。她就覺得,嚴樺是從不讓自己一下子感動的一塌糊塗的,而是細水長流的把自己寵壞。這才是嚴樺。
“到了,下車吧。”
車子停在錦世的大門口,嚴樺毫不避諱。宴會舉辦在錦世的內部宴會大廳,請的人也不多,這也算是對於一個藝人的保護和隱私了。不對外公開,不邀請娛樂記者。
嚴樺讓沈焉自己先上去,他將車開到地下停車場,路上他還看了自己的車好久,沒道理沈焉認不出來吧,難道是變樣了。
沈焉完全還是在期待晚上的水公園活動,說她是幼稚也好,童心未泯也好,但她始終對於遊樂設施是有一種偏愛的,這是她唯一覺得自己和童年掛鉤的地方。
“沈焉!”
是餘希巧的聲音,在沈焉背後叫住了她。除了班班和秋詩,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公司裏的人了,哦還有嚴樺。餘希巧近來似乎也沒什麼活動,自從三生殺青之後,她也算是休息了一段時間了。
“希巧,好久不見。”
“誰送你來的?嚴總?”明知故問,眼神裏都是滿滿的笑意。這個眼神看的沈焉就不好意思的低了頭,她哪裏經得住她這麼看,畢竟什麼也沒有,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