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兩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個牙齒直接給我打掉了,另一個半邊臉都腫了。混亂中不知道誰叫了一聲老師來了,一群人哄的一聲就散了開。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看戲的時候聚得比誰都快,麻煩來的時候跑得比誰都屌。
吳峰雨和她兄弟對視了一眼,她兄弟可是男的,死都不能被老師抓到了。他兩相互摻扶著,直接跑路了,而我隻能躺在地上被抓個現行。
範小雅扶著我到了醫務室,我檢查了下自己的傷口。真不知道誰指甲那麼長,手下臉上都是劃痕,膝蓋那裏還磨破了一塊皮。範小雅去拿了些藥膏讓我坐在床上,而她準備給我上藥。
“真是的,沒想到你看起來那麼瘦弱,竟然這麼會打架,真是深藏不露啊。”範小雅抓起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把藥塗在我的傷口上,還不忘打趣我道。
“我哪裏瘦弱了,沒看我一打二也不落下風啊。”我自然是有些不服氣,好吧,我的確是落了下風。
“是嗎?你就這麼喜歡打架啊?”範小雅沒好氣的說道,手中的力度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
“啊!”我驚呼了一聲,直接疼得呲牙咧嘴了起來,就差沒滿地打滾了。
“姑奶奶,你就不能輕點啊?我可是傷者,傷者!”我眉頭都快擠成了一團,有些不滿的動了動,她丫的的肯定是故意的。
“你還知道疼啊?”範小雅用手掐了我一下,不過沒有用多少力氣。隨後她見我還是皺著眉頭,有些擔憂道:“真的很疼啊?”
我哼了哼,沒好氣的道:“你說呢?要不然你來試下看!”
範小雅愣了下,最後撇了撇嘴道:“那也是活該,誰讓你要打的。”
“哼。”我重重的發出了一聲鼻音,見她不理我,直接把手伸給了她道:“你手機給下我。”
“幹嘛。”範小雅有些疑惑的看著我,但是還是乖乖的伸手從口袋拿出了手機。我直接給搶了過來,打開照相模式,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臉道:“哎呀,你說這疤會不會好啊?不會好的話不就毀容了?我要是毀容了沒人要怎麼辦?本來就醜了現在就更醜了。”
“不會留疤的,我問過醫務室的老師了。你也知道你自己醜啊?就算你沒疤也不見得有人要啊。”
“誰說的?我高中的時候可也是有人追的。”我朝著範小雅翻了個白眼,隨後突然湊近她,奸笑道:“你看我也是為了你才打架的,要是毀容了,怎麼說也得你對我負責吧?”
“滾,又不是我讓你打的,你太醜了我不要。”範小雅直接把我推開,一臉的嫌棄。
“哎呀,你這婆娘怎好生如此不講情意?小生我真是救錯人了!”我一怒,直接伸手去嚎她咯吱窩,逗她咯咯直笑。剛好這時,值班的老師推了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