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就到樓下和我睡呀。”我理所當然的看著範小雅,分居兩地的感覺真的不咋好。
“我才不要。”範小雅嘴角一瞥,低著頭繼續收拾著衣服。
“為啥不要啊?我們不是應該在一起睡的嗎?”我見範小雅拒絕了,立馬有些心急。將她收拾衣服的手給按住,直視著她等待著她的回複。
“沒為什麼,我說不要就是不要。”範小雅有些氣嘟嘟的鼓起了嘴,一把將我推開,拿起衣服就進了廁所。沒過多久就聽見了水花聲。
“哼哼,這可不是你說的算。”我暗自低笑著,一股腦的將範小雅的草席,床單,毛毯,枕頭全部整理好,在跑到她的衣櫃翻了個底朝天。該打包的都打包好了,扛著大袋小袋的就下了樓。經過吳峰雨的時候,她才微微低了頭瞥了我一眼。鮮紅的眼睛布滿了血絲,眼袋十分濃厚,整張臉在沒有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模糊陰暗。一瞬間我全身的毛發都豎了起來,頭皮都差點炸開了。尼瑪這是在拍恐怖片啊!嚇得我頭也不敢回,連走路都有些癱軟,就差沒從樓梯上滾下去。
到了樓下有了燈光的光亮,提在嗓子眼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喘著氣下了樓,依然是有些驚魂未定。看著還是盯著天花板的胡潔,剛放下的心又開始懸著了。這兩人尼瑪的有病,絕對有病!
“童童,你咋的了?滿頭大汗的,這天氣不熱啊。”李曉雅見我有些魂不附體的,也不逗小白白了,有些擔憂的過來問我。
“沒事,就是搬東西搬的有點累。”我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哦,我還以為你腎虛呢。”李曉雅見我沒事才鬆了口氣,我應該是要為我有這麼擔心我的朋友感到高興呢,還是咋的。
我黑著臉將她趕到了一邊,之後開始收拾起範小雅的行李。範小雅的內衣內褲大多都是那種小清新可愛的類型,比如藍色小碎花,純色粉內褲,看著這些我不自覺的又開始了自行補腦。想了一會,立馬甩了甩頭將這些邪惡的想法拋之腦後。我可是是個正經人……
東西都差不多收拾好後,我滿意的拍了拍手。範小雅這時剛好洗完從樓下衝了下來。直接擰著我的耳朵就質問道:“童童,我衣服那些呢!”
“哎哎哎,別擰別擰。”我立馬開始求饒,兩眼淚汪汪的看著範小雅。小時候我媽也愛擰我耳朵,但是後來去山上的寺廟玩,一個和尚和我媽說不能擰小孩耳朵,不然會變長,從此我就再也沒被我媽擰過了。
“你的東西我都收拾好了,在衣櫃裏。”我十分可憐的指著衣櫃,我可不想耳朵變長了。
範小雅看了我一眼,鬆開了手。我如臨大敵,自動退開了數十米,與範小雅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
範小雅翻開衣櫃,見她的衣服都整齊的掛在我的衣櫃裏。之後有些生氣的坐在我的床上,一臉不爽的看著我。
“額……你咋了?”我撓了撓後腦勺,裝作一副很天真的模樣看著範小雅。
範小雅盯著我看,不說話。
“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沒帶下來?你和我說,我現在就去拿。”
範小雅依然是盯著我看,不說話。
“……你想要什麼和我說,我力所能及的都會給你。”
範小雅還是盯著我看,不說話。
“你說句話行不行啊?”我被範小雅盯得渾身不自在,就像是做錯了壞事的小孩等著準備被父母懲罰。
範小雅依然還是盯著我看,不說話。
我突然覺得有些自討沒趣,唉了一聲乖乖的走到範小雅身旁,抱著她的腿就道:“我錯了。”
“錯在那了?”範小雅平靜的看著我,淡淡的說道。
“錯在不應該私自幫媳婦大人做決定,媳婦說不和我睡就不能違背媳婦大人的命令。”我幾乎是半跪著十分悔恨的說道,眼神堅毅腰身挺直,那樣隻就像在鄭重起誓的軍人一樣。
“誰是你媳婦了?臭不要臉的。”範小雅聲音變得有些低,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眼睛和神情卻是騙不了人。
“我本來就不要臉,要是要臉的話怎麼可能會追到你。”我笑了笑,順勢就爬了起來,直接壓在範小雅的身上,一臉壞笑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