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前,自從林儒文來到店裏撩下那句話之後,原本,不相信神怪的唐渃汐,卻是在心裏祈求著各路大神。
可能是她的祈求得到了各路神靈的回應,然後,那天晚上,他就無意中被路過此地的陳天羽嚇著,然後,不小心碰掉了花盆。
再然後,好吧!唐渃汐自認,他差點成了一個殺人犯;那個,被他一不小心弄掉花盆砸中的家夥,每隔半個小時才有一次的微弱心跳,如果不是他躲在房間內堅持說他沒死,那現在他早就不知道成了那裏的一抹骨灰了。
九天,足足九天的時間,已經放棄了的唐渃汐正準備投案自首的時候,這個家夥醒了過來;不,是活了過來;然後,唐渃汐發現,她撿到了一個傻子,一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傻子,還有這重度妄想症,老是認為自己是什麼陳天羽。
“好了,事情你已經知道了,等會,我看看胡哥是不是有關係,能不能幫我把店保下來吧!若是不行的話,那我們就隻能回老家咯!”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真的,唐渃汐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這個就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家夥說這麼多。
“渃汐,我看,那天,林儒文來你的店裏,是故意找你麻煩的!還有,那兩隻蚊子,也是他故意弄好的!”看著躺渃汐,陳天羽有些弱弱的說道。
“看來,你還不傻嘛!居然知道,這是那個林儒文故意這麼做的!可就算是故意的你又能怎樣?聽說,他不僅是上麵有關想,就連街上那些混混,也得讓他三分!”此刻,陳天羽真的不知道唐渃汐是什麼心態,,被人如此下套了,居然還笑的出來。
不過,也正如唐渃汐所說,她一個小女子,一無親,二無故的在這陌生的城市裏打拚,別人不欺負她又欺負誰?
“那,渃汐,那個胡哥可靠嘛?”看著唐渃汐那微笑連,陳天羽再次開口問道。
“不知道,隻是,希望可靠吧!他是我在這座城市裏麵最熟悉的人了,不管可不可靠,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了;而且,還是在大公司上班,光是月薪,就大幾千了;那像我,一個月累死累活,就隻有那麼一點點可憐的收入。”
當陳天羽提到胡哥的時候,唐渃汐的眼裏,好似冒著星星,一臉向往的神色,好似....
好吧,不知道為什麼,從此刻的陳天羽,看著唐渃汐這個向往的樣子,就是覺得,她在思春。
“渃汐,莫非,你不是喜歡他吧?”看著唐渃汐的樣子,陳天羽很是好奇的問道。
“你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人,你懂什麼啊!去,把這裏收拾一下,等中午,若是有人來吃飯就準備炒菜,沒人來的話就算了!”
臉色,微微一紅,轉身,瞪了陳天羽一眼,就不再去理會陳天羽了。
聳聳肩,陳天羽很是無所謂的的來到炤台後麵,快速的收拾著這裏一切該收是的;讓陳天羽沒有想到的是,唐渃汐就這麼坐在哪裏,時而嘿嘿傻笑,時而紅潤著雙臉,真不知道,這個丫頭,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