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慘叫,沒有呼喊,此時的三百多聯軍,在陳天羽那花開花落之下,眨眼間成為了粽子;被那些長滿了倒刺的荊棘全都包裹。
這裏,有的隻是藤條快速延伸的聲音,沙沙的聲音,猶如是催命的符咒,讓牛大力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的回頭,看著一臉微笑的陳天羽。
或許,此時的牛大力有些明白,為何在一年多前,華夏有人想要置他於死地而毫無顧忌了;他的能力,太過可怕,可怕到讓人心寒;除了修為高出他太多之人,誰又能奈何得了他?
難怪,三年前的聯軍,會毫不猶豫的撤軍;難怪,處於岌岌可危的盟軍,居然有他在的情況下,讓聯軍毫無寸進,隻得不甘的撤退。
如此能力,誰來抵擋?群攻,人家毫不在乎!消耗,貌似陳天羽從來沒有擔心過,他自身的元氣有過消耗。
如此可怕的能力,誰不擔憂?誰不害怕?況且,這還隻是他的一種能力而已,傳說,五行法術,在他雙手間,信手拈來;如果真是如此,那全盛時期的他,究竟該有多可怕?
如果,僅僅是憑此就被修真界所有人公認他為魔鬼,此時的牛大力也覺得,這樣的稱呼,或許還有點名不副實;這樣的他,僅僅就是魔鬼兩字就能形容的嗎?
牛大力不知道,此時的牛大力隻是知道,讓華夏一百多盟軍損失慘重的三百多聯軍,此刻,除了主帥斯蒂芬尼娜在另一邊目瞪口呆的看著之外,其餘人,已經不再有一個活口。
“唉,我說你們也真是的,為什麼要來誣陷我了?你們安安靜靜的離開不好嗎?為何,要在我的麵前,刷什麼存在感?”
還不等牛大力從驚訝中回過神來,陳天羽那無奈的聲音,讓牛大力一臉驚愕的看著陳天羽,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話的好。
而另一邊的華夏盟軍,凡是從上一場大戰中遺留下來的老人,此時的他們,有了一種回到三年前那場大戰的感覺。
單方麵的屠繆,沒有什麼話可說,殺你,不需要理由。
顫抖的身體,好似在訴說著此刻的歐陽青炎等人的激動,那種撥開烏雲見青天的激動。
“那個,老大,你能不貓哭耗子不?你這樣的表情,讓我真的很害怕;害怕突然間哪裏來一點木屑草渣,在身上瘋狂的生長開花,那....”牛大力沒有說完,此刻,光是想著那樣的場麵,牛大力都覺得,身體在莫名的顫抖。
這不能怪牛大力想多了,實在是,這個家夥,太喜怒無常了!你不是說不管華夏盟軍了的嗎?你不是走了的嗎?
可是,為何,人家僅僅是一句話不對,你一句關我屁事,就把人家全給滅了?而且,還是用這種毫無反抗的法術。
不管是化神期的修士也好,還是出竅期也罷,還是相當於合體期的高手,在你的麵前,人家簡直連還手的可能都沒有。
要是一個不小心,他這個金丹小修,還真的不夠他塞牙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