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鄉村自然有很濃烈的鄉土氣息,火辣辣的燒酒,帶著炊煙味道的菜肴,放在幾個小炭爐子上不斷加熱著的煲湯,打麻將的小桌子上架上一大圓桌,大夥兒圍坐著一圈,每個人的臉都被熱氣騰騰的飯菜映的紅紅的,幾條狗在桌子底下穿梭覓食,她挨著蘇紹馳,此人已經被敬了好幾碗白酒,這種喝高級紅酒慣了的人,猛地讓他端上農村大碗大碗的燒酒肯定夠嗆,不多久臉已經通紅,還在那死撐著,何小青暗暗高興,其實她很想看看蘇紹馳發起酒瘋來是個什麼熊樣。
果不其然,這哥們提前下桌了,被灌的那叫一個慘,抱著馬桶大吐呢,何小青拍著吃的飽飽的肚子,臉上時不時泛起幸災樂禍的笑容,那叫一個詭異。
當一堆女人坐在一起的時候,沒人會注意電視裏放的什麼內容,電視所發出的聲音也隻能給女人們聊天的時候助興,所以在房間裏何小青和她的姐姐嘀嘀咕咕覺得特別有意思。
有了孩子的女人比沒有孩子的女人更為嘮叨,老公,孩子,老人各方各麵都說,二姐挺著大肚子嘴裏根本閑不住,倒是三姐突然問:“小青,你怎麼突然結婚了呢,我記得你大學是不是還沒有畢業呀?”
房間裏瞬間安靜下來,六隻眼睛一齊望著她,她隻好說了奶奶的事,爸爸的事,家裏房子拆遷什麼的,蘇紹馳的陰謀,結婚前後的陰錯陽差隻字未提。
“有錢就是好啊!”三姐一臉壞笑,“其實呢,像我這年紀,我也不想當單身貴族,但是咱就是沒有遇到合適的呀!”
“終於把你的心裏話說出來了,眼光不要太高,差不多就得了唄!”二姐摸著肚子,心滿意足的說。
“寧缺毋濫!”
“我同意!”
“還貴族呢,等著當女光棍吧!”
……
“可可要睡了,我也得走了。”
“我看我不行了,孕婦的睡眠很重要……”
“我爭取晚上做一個遇見寶馬王子的夢!”三姐哈欠連天,“當然啦法拉利王子我也不反對……”
“姐們,我上樓去了,我這一覺,最起碼睡到明天下午……”隔壁房間裏的麻將聲還沒有停,一幫大老爺們兒在四方城內殺得不亦樂乎,何小青離了火爐哆哆嗦嗦地上了樓,以前二姐的房間,現在翻新過了很幹淨整潔,一個衣櫃,一張寫字桌,一個梳妝台,外加一個矮櫃和一個電視機,大床上鋪著厚厚的被子,那是真正厚實的棉花啊,不過鄉下沒有電熱毯,更加不適合把火爐放在房間裏,她真是遲鈍到家了,和蘇紹馳夫妻似的來,要和他呆在同一間房裏,睡在同一張床上,想到電視劇裏那些狗血的鏡頭,何小青真想仰天長歎: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
在接下來的半小時裏,何小青在房內踱來踱去,實在也想不出能和蘇紹馳不共處一室的計策,心煩意亂,不過最終也沒有抵擋住莊周夢蝴蝶的誘惑,掀了被子昏昏睡去,連做夢的力氣也沒有。
等到稍微有點知覺的時候,何小青覺得腰和脖子都隱隱的有些不對勁,她想要翻身但是感覺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她迷迷糊糊地想:難道這是傳說當中的‘鬼壓床’?那也沒什麼的呀,反正還困著呢。
蘇紹馳此時應該在想,世界上的被子很多,有蠶絲被,羊毛被,鴨絨被,但是最樸實的棉被還是最暖和的……
隨著一聲尖利的叫聲,大年初二到來了,外麵還是蒙蒙亮,何小青醒來了,她承認那一刻她完全失控了,大喊大叫:幹什麼啊你,你這變態,王八蛋,死豬,那你爪子拿開,走開走開!
蘇紹馳勉強睜開了一隻眼睛,霎時眼裏有幾絲怒火閃過,很快嬉皮笑臉道:“幹嘛這麼凶啊,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以前這樣睡著……”
“呸!你這癩蛤蟆,你這死人,爛豬!”何小青受的驚嚇不小,口不擇言。
“罵夠了沒?”蘇紹馳除了一條內褲脫得什麼也不剩,兩手還死死抱住她,現在側著身子把一條腿架在她腿上。
“喂!你幹嘛?”
“哼哼,要說現在,我想對你怎麼樣,你還能怎麼樣嗎,你有這種反抗能力嗎?”
“蘇紹馳,你敢!”
“我怎麼會不敢呢?我無論跟你哪樣,都是合情合理的,”他對她一瞪眼,“難不成你要去法院告我,告我什麼罪名啊……”
“呸,蘇紹馳,你妄想!”
“是嗎?”他的手突然鉗住了她的脖子,然後慢慢地往下遊移,眼看睡衣上的紐扣……
“你放開我!”
“這種情況你覺得我會停下來嗎?”第一顆扣子已經解開了,何小青帶著哭腔,“求你了,不要這樣!”
“如果你以後聽話的話,我可應考慮放過你,”說完他得意地笑了,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看了時間,“因為現在還很早,所以我還要接著睡,請你繼續扮演取暖器的角色,謝謝!”
說完他保留著剛才的姿勢,抱著她,側著身體,一隻腳架在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