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朝鮮那地方……吃不飽啊!
而咱天朝就不同了,雖然各種挺河蟹的,貌似問題挺多的,但問題是、至少吃得飽、穿的暖,隻要肯出力,那就不存在餓死人的情況啊。
如是,瞅瞅刀疤臉就明白了!
人高馬大,一米八幾,膀大腰圓起碼也得二百斤上下。
可三年前?
誰又能想到,三年前沒跟孔曉曉混的時候,其實他根本就不這樣,而是一個僅僅一百三十斤出頭的青蔥少年!
青蔥少年?
好吧,這哥們確實長的有點著急了,看似三十多,實則才二十一……
“不要哇!”刀疤臉知道其實的話語在孔曉曉麵前不是一般的有力度,見秦楊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帶著哭腔道:“秦……秦先生,求我不要欺負我啊,要知道,我前幾天才把一家子接過來,若是我被攆回朝鮮的話,指不定我一家三十八口就要餓死了呢!”
“呃!”秦楊一愣,詫異道:“你說,你一家多少口?”
刀疤臉哪敢遲疑,趕忙道:“加上我是三十九個!”
“七大姑八大姨都算上了?”秦楊道。
“沒啊!”刀疤臉一臉的茫然,不知道秦楊為啥對他的家庭情況這麼好奇,不過他也不敢瞎問,便是如實回答道:“我是家裏老幺,排第十一……”
“行了!”秦楊嘴角抽蓄了下,叫了打住,心裏麵,則是啥都明白了。
可不是嘛,用一句話就可以形容,那就是“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種樹。”
刀疤臉的情況和早期的華夏差不多,一個個過的都不咋地,窮的不要不要的,偏偏呢,娛樂節目就一兩口子蒙著被子造小孩,又不采取安全措施,於是乎,孩子一個勁兒的生,家裏越來越窮,再加上談不上改革開放,生計就是守著那一畝三分地,亦或是那丁點的工資,一個人賺錢一群人花。
就這樣,這要是還能過的好,那簡直就是一奇跡!
“那,那你還讓老大攆我走嗎?”刀疤臉可憐兮兮的道。
秦楊擺了擺手,道:“剛才嚇唬你玩的呢,誰道是你還當真了。”
“秦先生!”刀疤臉一聽,先是喜,旋即特幽怨,道:“您太壞了……”
秦楊哭笑不得,又有點無語,可不是,玩笑像是這麼開的,在咱大天朝幾乎就是太常見,可往心裏麵去的卻是沒幾個,就算真往心裏去了,也不見得多害怕,反正如今都是合同製,這個幹不了、隻要肯出力氣,難道還需要跪下來求人給碗飯吃嗎?
隻是,他習慣了身為華夏人的“思維”!
當麵對刀疤臉這個悲催的朝鮮人時,他這種玩笑,真的是太嚇人。
豆豆同學扯了下秦楊的衣角。
秦楊回頭不解的道:“怎麼了?”
豆豆同學指了指那賤女人。
秦楊哦了一聲,道:“我知道她尿了,這不,從剛開始,我就開始用嘴呼吸了!”
豆豆同學想說的其實不是這個,可一聽秦楊這麼說,不禁就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既然知道難聞,那你幹嘛不離這裏遠點!”
秦楊怔了下,道:“忘了!”
豆豆同學汗了下,有點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