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使這座山穀瞬間爆炸,穀中一切生物,皆為我陪葬!”飛將軍眼神淩厲,透著一股子凜冽的狠勁。
秦楊就知道,我的地盤我做主,這句話有時候是太有道理,想想,若自己做主之地,且經營萬年,定然也會想到“居安思危”,那麼,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迎來不可敵的敵人,偏又確定跑不掉,那麼,難道還不會提前準備?
準備著,即使敗,也要拉著一起死!
“唉!”秦楊頭疼的厲害。
“你可以考慮一下的!”飛將軍道:“甚至,你可以出去走走,等想通了,再回到這裏與我交易,我可以等,一千年吧……沒問題的。”
一千年?
秦楊甚是鬱悶,可不是嘛,一千年對於飛將軍這類存在來說不過就是過眼雲煙、匆匆而過,但對於牽掛太多的他來說,那便是太長了!
不行,看樣子,必須得做抉擇了……
秦楊吸了口氣,道:“你讓我幫你報仇的對象是誰?”
“第十二祖巫,玄冥!”飛將軍說。
秦楊揉著鼻子,思索起來,嘀咕道:“從昆侖弄來那本山海經上有過記載,說玄冥乃上古巫族十二祖巫之末,本是一猙獰巨獸,渾身生滿骨刺,實力嘛……唔,那本書上書了,沒有詳細數據,不過十二祖巫的實力其實都差不多,甚至還互相克製,比如祝融,共工,這對兄妹一火一水、便是互相克製的,而玄冥呢,說是‘控雨’的!”
秦楊分析者,來回渡走,皺著眉頭道:“雨?也算是水!但十二祖巫皆是族中精英的佼佼者,這就說明不可能屬性重複、共列祖巫,那麼……想來這個‘雨’,便定然不是純粹意義上的‘水’了,厲害之處是什麼?”
“他擅使毒!”飛將軍道。
“哦,原來如此!”秦楊點頭,抬頭又問道:“具體詳細些的呢?”
飛將軍道:“玄冥之所以在位列十二祖巫之末,原因便在於他不擅長單打獨鬥,反之,則是十二祖巫中,最為擅長群鬥的存在……比如,他可以控雨,可以瞬間把雲雨籠罩萬裏,而那雨,便是劇毒,所是同時降下……”
秦楊倒抽一口涼氣,驚歎道:“我草啊,這麼牛逼?就那哥們的本事,豈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毀滅一個民族?”
想著,就想到了小日本……
這要是玄冥是他秦楊的小弟,然後秦楊讓玄冥去日本“下雨”,下啊,下啊的,幾場下來,估摸著,日本就成了全世界最大的“墳塚”了吧?
當然,這不太現實!
“還有,他身體很脆弱……”
“是相對吧?”
見飛將軍默認,秦楊剛剛升起的一絲輕鬆,登時化作雲煙。
也是,十二祖巫基本上與盤古是一個時代的存在,那個時代的存在,都特麼是變態中的變態,用西方玄幻的說,那就是“魔武雙修”,一邊刀槍不入,一邊遠程火力強大,簡直就尼瑪無懈可擊!
相對脆弱?
這就好比大象與人類比力氣,就算在大象裏挑個生了病的,在人中挑個力氣大的,放對子,那人就能把大象幹倒了?
用兵器?呸,那叫作弊!
作弊……
秦楊想到這兩個字兒,不禁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突然道:“噯,據你所知,那玄冥下的毒,應該是有解的吧?”
飛將軍暗讚秦楊思想活躍,真個聰明人。
無疑,有時候,對於某些人來說的解藥,對於某些人來說,便是劇毒!
秦楊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認定了玄冥渾身劇毒,對付他,便往他身上倒解藥,那麼……他就不信還不能起點化學反應了。
飛將軍想了下,道:“有是有,不過材料極為罕有!”
秦楊擺了下手,道:“我就問你你知不知道?”
飛將軍也是痛快人,因為仇恨,自然沒少研究對付玄冥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