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值班廳裏隻有兩個警察在值班。
一個男人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說他自己很渴。值班的民警困的眼睛都睜不開,沒看他就準備給他倒水。
民警轉過了頭,手上的水杯掉在了地上。
這個男人頭上,插著一把匕首!
“你,你別過來。”值班的民警要嚇死了,縮在牆角裏大氣也不敢出。另一個民警被吵醒了,他是見過大世麵的人,雖然被嚇了一下,不過穩住情緒,說到:“你已經死了......”
那個男人不敢相信,走到鏡子前,他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匕首,倒了下去。
龍雨接到了報道,急忙拉著劉嘉泰和已經病愈的許藝曉到了現場。現場的男屍已經被蓋上了白布。龍雨掀開白布,男屍插著一把匕首的頭露了出來。
“這個人是被自己嚇死的......”龍雨聽了兩個民警的回憶說到。“什麼?嚇死的?龍哥你為什麼這麼說。”嘉泰問。“這把匕首插得恰到好處,沒有破壞語言係統,運動係統,和視神經,而且沒有破壞小腦和腦幹。能做到如此的人也隻有司馬了。按照這個損傷度,這個人是死不了的。那麼他唯一死的原因就是被自己的樣子嚇死。”龍雨的分析專業無比。
“不錯,的確是被嚇死的。”一旁的蘇明明說。
“嘿嘿,謝謝蘇教授捧場。”
“這個傷口很新鮮,是昨晚造成的,查一下附近的監控錄像,再查一下這個人,我們不能確定是不是司馬幹的。”蘇明明說。
“謝謝,蘇教授提醒。”龍雨回過頭看著許藝曉,“速度去查!”
許藝曉不敢怠慢,急忙拍了幾張照回到了分部。
“怎麼樣,查出來什麼?”龍雨問。許藝曉調出了一個監控錄像。錄像裏一個拿著公文包西裝革履的男子慢悠悠的走著,後麵突然衝上來一個帶著兜帽的男人,一把把被害者放到,他們之間似乎有幾句交流。兜帽拿出一柄匕首插進了被害人的頭部。被害人痛苦的倒地,過了一會,他慢慢站了起來,向著警察局走去。
“這個過程可夠嚇人的,跟喪屍一樣。”許藝曉膽戰心驚的說。“有個細節你注意了沒?”龍雨問。“什麼細節?”“算了,你這智商也不懂。你把第三分鍾放大。”許藝曉照做。很明顯,司馬拿走了這個男子的公文包。
“這個公文包裏可能有司馬想要的東西,這裏就可以入手了。”龍雨說。許藝曉點了點頭。
“龍哥,你讓我查的司馬的住處我去了,有發現!”嘉泰喊道。龍雨大喜,急忙跟著嘉泰到了司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