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會所演習(1 / 2)

“其實我覺得咖啡就像人生一樣。第一口總讓人覺得苦澀中帶著酸味,大量的泡沫就像年輕人輕挑的生活,而泡沫的破滅和那一點點的苦澀又像是夢想與現實的衝突。最後品嚐過生活的悲喜後, 生命的香醇回甘卻又讓人陶醉。這就好像正值青春期的青少年一般,在享受過童稚、美好的時光後,便要開始麵對踏入成人世界的衝擊,真正嚐到人生的原味——除了甘甜之外,還有一份苦澀。 ” 我接著又說。

折懷元頓了下,有好幾秒那麼久,才說,“我見過你。”

“你覺得我眼熟也不奇怪,半個月前您還邀請我參觀您的會所呢!所以你一上來時我就認出是你。”

“你是說,你是哪個法國回來揚言要開酒莊的女人?”這個死男人好像很警惕。

我點了點頭。

他古怪的看著我,好像我來自火星。不過他城府很深,短短的詫異就後轉為神色平靜,也沒和我廢話,連咖啡都沒喝完,就揚長而去。

這個人!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就這樣突然下樓離開了會所,不見了蹤影,就像當初一樣離開一樣。

我恨他這種態度。

第二日,折懷雄找我,揚言要找我談事!

這明明不是什麼事,我又沒做錯什麼,可不知道為什麼,和折懷元見過麵後,我卻局促不安起來。折懷雄揚言找我談事,不會是折懷元那漢子小心眼想炒我魷魚吧?昨天雖然和我聊了半小時,其實他氣質一直是冷冰冰的,雖然整個聊天過程我都挺直腰杆,其實是又卑又亢。

“芊墨,你和我弟弟以前就認識嗎?” 折懷雄嘴角一牽,疑問的眼神看著我。

我連忙搖頭,但又覺得不對,又點頭,“我中學時還在國內讀書,班上確實有姓折的同學,不會是他吧,那麼多年不記得了?”我也陷入認真思考的樣子,演戲嘛!

折懷雄看著我,依然疑惑的道,“奇怪了,我們從這走後,整整一個下午,我弟都不專心,煩躁不安,近年來他已經磨練得水火不浸了,很少能情緒波動,從來沒有人能影響他的情緒,所以,我好奇。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是你倆認識?”

我像無辜的小白兔,攤出手來,“我們不認識,是不是,昨天我哪裏做的不到位,惹他不開心了?抱歉,我改正。”我委屈的低下了頭。

“芊墨,你不用多想,你做的很好,這段時間你的付出我是看到眼裏的。”折懷雄喝了口茶繼續說道,“那肯定有原因,惹得我那冷靜沉著、堅強到無可影響,無可摧毀、傲慢到不屑任何東西的弟弟從這裏回去之後,整整一個下午,煩躁不安,最後,還向我打聽你的底細,我以為他對你有意思呢!。”

“沒準,他是我同學,我回去看看初中時的群體留影!”我一臉真誠地道。

“沒事,認識,及不是更好!”折懷雄坐在茶座上,雙手抱胸,那樣淡雅悠然,很隨和,對我很信任,我心中升起一絲暖意。

我笑了笑,有人罩著真好。

接下來我更是小心翼翼。來會所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但自從在會所見了一麵,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折懷元。

我不能在榆城耗費青春――呃――尾巴,可是見不到男主角,也沒辦法談談人生啊、理想啊什麼的,更沒辦法找出問題找出死因。

原來事情並沒有我想的簡單、順利,這讓我生出嚴重的挫敗感,以至於我對會所的名貴茶點午餐也沒什麼興趣。

一切,都要在自然中進行和建立,可自然是需要機遇和時機的。

我隻有等,耐心的等,我等、我等、我等,死守在會所裏等,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周一下午兩點多時,我正百無聊賴的翻閱著雜誌,那輛518的保時捷卡宴出現了,旁若無人的開到地上劃了紅線的停車位,很帥很熟練的停好,之後熄火。

我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調動起來時,隻見黑車上先走下來一個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式樣普通的藏青色西裝,以他和時尚不搭界的品味搭配,高級貨看起來是地攤貨。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是和折懷元不同的另一種氣質的折懷雄。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番閑聊後,側麵打聽到折懷元的行蹤。折懷雄言語間指他去H市一家房企業談事,大概會在4點左右返程。

我不能在會所傻等,一番考慮後,假裝看了看手表,對折懷雄說,“國外一個老師來中國旅遊,我請他到榆城玩兩天!半個小時後飛機就會降落在榆城機場。你的車能否借我去趟機場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