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出現矛盾或者混亂的心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樣。隻知道,這個答案對我太重要了。
折懷元沒有說話,或許他不記得我了。我也曾青春逼人,可惜現在青春被折懷元辜負了,就剩這麼個逼人了。剛才打屁股那個不算,受死吧!不管今天多苦多累,我又狠狠地揍了他一頓。
去死吧你個蒼蠅怪!去死吧你個蜘蛛精!去死吧你個蟑螂妖!
“雅雅——”折壞元又蹦出幾個字。這知道喊的就是齊雅。聽到這句,我心碎已經變成餃子餡。
不過,無論我再怎麼問,怎麼晃,再怎麼用冷毛巾敷他的臉都不管用了,這人睡的比豬還沉,呼嚕聲像豬一樣。折磨他良久也沒有答案,不想再鬧卻忍不住好奇。
雅雅是肯定就是齊雅,折懷元的女朋友,但一個人有女朋友為何不忠誠對方呢?為何還豔遇我呢?
帶著眾眾疑問,我躺在沙發上。俗話說:心靜自然涼。於是乎,我躺在沙發上裝死。
我的未來不是夢,我的未來是做惡夢!夢中夢到了和折懷元、齊雅、還的另外一個男人,好像是在一個天台撐起一把大傘,在吃西餐,但不管我如何用力瞪大眼睛,就是看不清我那個人是誰。突然齊雅給折懷元一個大大的擁抱,臉上一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我不舒服就和那個女孩打了起來,我身邊那個男人也和折懷元打起來。
活活把我氣醒了,睜眼一看,才發現我是躺上地上,是從沙發上翻下的。躺在冰涼地地上不動,人為地讓自己冷靜一下。難道是上帝在暗示我什麼?還是我看不清自身形勢卻奢望這樣高難度的愛情,所以上帝托夢來提醒我的不自量力?
在惡夢中醒來,梳理好自己,煮點粥給自己吃,然後把某豬的衣服也熨燙好送到床邊。
就算他沉睡著,我心中也非常緊張不安,生怕突然醒來發現是在我家裏,而讓彼此為難。不過他睡著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因為少了清醒時地嚴肅、傲慢和囂張的神色。五官線條柔和不少,總之非常非常好看,眉毛英氣、鼻梁挺直、嘴唇雖然緊抿著,看起來卻非常適合親吻。
不能因為我倆有過節,就把他我當節過,突然想到昨天人肉他還是有點自責的,我可是一個德智體美育全麵發展的好青年,怎麼可以做那種鞭屍行為呢,為了彌補他,腦海中閃出的第一個念頭,不是親吻,而是給他做頓“愛心早餐”。
身為“海歸”不會幾道法式菜是行不通的,所以迅速上網去查一些法式早點,挑冰箱裏可以做的菜加工成早餐,然後在餐桌上留了張字條,提醒他吃完早餐再離開。
這個傻孩子,被賣一晚上都不知道。相信他會一直疑惑在誰家住了一晚。所以呢,有人告訴你,珍愛自己,遠離酒精,你一定得信。
兩個小時後,折懷元就出現在會所裏。令我驚訝和不解的是同行的還有折懷雄,自從會所開業之後,折懷雄就去打理加油站去了,基本不來會所了,但他今天也來了。
看他兩兄弟上來,我在疑惑中剛要說話,折懷雄就率先開口道“芊墨,我弟胃痛得厲害。”
兩兄弟一前一後上到三樓一角,坐在沙發椅上。折懷雄和我搭話,折懷元都沒正眼看我。
我把目光從折懷雄身上移向另一位沒有正眼看我的男人身上。發現他雖然還是一臉鎮定和傲慢,身子繃直,但臉色蒼白鼻尖和額頭掛著冷汗。極力保持以往的氣度但劇痛使他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我到會所恰好遇上,他就說胃疼了,情況很糟糕。”折懷雄的神色關切不像是假裝出來的。
“胃痛?怎麼回事?”我接話,很關切的問,“怎麼還不去醫院?”
折懷元習慣性地蹙了一下眉,極力保持以往的氣度,又轉過眼睛看了看我,什麼都沒說。這白癡人生病了還硬頂什麼?隻能讓自己受罪。
“我也這麼和他說,讓他去醫院,可他就是死抗著不去,非說,上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這不才上來你勸勸他。”折懷雄一臉期待的看著我說,好像我功能比較強大,他這個弟弟連哥哥的話都不聽會聽我這個外人的一樣。
“你應該去醫院,生病了還硬頂什麼?隻能讓自己受罪。”我擠過去,和他們同坐一排,很熱心的問。
折懷元緊閉著嘴不肯回答,這一刻平日裏那樣霸道又從容的人、總帶著不容忽視的尊榮的人、一個油老板、一個成熟彪悍的男人卻有那麼一絲孩子氣好像在賭氣就不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