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把折懷元弄回家,是為了引誘,現在已經是另一種情況了,想想當初的自己真的很傻很天真。
“我去過你家,睡過你的床,吃過你做的早餐,你現在不請我上去坐坐?” 折懷元厚著臉皮說。
“上次是我撿的垃圾,我也後悔了,所以,沒必要。”
“你說什麼?”折懷元又皺眉,本來挺好看的臉,顯得淩厲了些。
“沒說什麼?”我遮掩過去,“你來這裏幹什麼?”
“上車。”他說。
我點點頭。這小區地保安都認識,我怕人背後閑言碎語亂指點,因為接我的車太多了。
於是我繞到副駕駛那邊去,折懷元居然幫我開車門。
“有什麼話你快說。”我坐進車裏馬上說。
折懷元沒理我,隻是欠身從車座後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試試這雙鞋。”
我疑惑中打開一看,簡直服了折懷元了,一件小事而已,居然這麼一絲不苟的,這麼久也不忘記。鞋子還是一樣的式樣,夢幻般地裸色高跟鞋,尺碼看不出來。不過在我穿著不是大、就是小後,這雙不知道會不會合腳。
“你拿走我地拖鞋是沒用的,量拖鞋是不準地。”我無奈的說。這個人,簡直真的沒有一點生活常識。
“試試看。”他很固執,或者說是執念。
“我不試,我說了不要你賠償了。真是麻煩!”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想和折懷元對著幹,或者是因為他這種賞賜一樣的態度。或者我就越想讓他欠我,讓他不如意。
“試試,看這次合適不。”
“不試!”
“幹嘛不試?”
“就是不想試”
“拜托你理智一點。”折懷元很無奈,眼神似乎在指責我無理取鬧,“你救了我一命;你所有的醫療費用和營養費用,我全部負責;你損失的東西,我應該賠償,這不是很正常嗎?”
我愕然瞪著他,第一次發現折懷元這種生物真的很奇怪,“什麼叫做正常,你現在這種不想欠我情的高傲勁兒最近才長出來的吧。以前也沒見你有良心過呀。你當初玩弄靜子的感情叫正常嗎?或者,你覺得虧欠嗎?”
“你這個女人有神經病吧。”他頂回來。
“是你心虛吧。趕快離開我家門口,丟人現眼地。要說我救了你的命,那你拿命還我好了。要不一生為我牛馬得了。”我吼道。
我就不試鞋。折懷元開動車子跑出小區外幾公裏,然後又停下了。
“不去會所?”我好奇的問。
“今天我有事,不去會所。”
“你不去會所跑來這裏幹嘛?”我瞪著他。看看手表的時間,我生氣。“你不去會所,我再不去,會所有事怎麼辦。你現在立即送我去上班。”
折懷元搖了搖頭,“今天有事,我們不同路。”
“那你送回我到小區,我開A4去。”
折懷元沒理會我的話,隻是從鞋盒子裏拿出一隻鞋。
我當然掙紮,可是折懷元力氣太大,而且居然俯身到我的大腿上,害得我不敢動。他鐵鉗一樣的大手抓著我的一隻腳腕,甩掉了我的平凡鞋子,把一隻裸色高跟鞋硬往我腳上套。
我穿著裙子,不敢亂踢,怕露出我的小內內,就這麼讓他得了手。
這一次,鞋子相當合腳,好像是為我訂做的。
三十分鍾後,我來到會所,一路上都受到螞蚱們的注目。更關注是他們強勢的折老板抱著個長鞋盒子,一臉怒火的跟在我身後。
這幫螞蚱服務員已經分了幫派,兩個領班帶的人成不同派別,而每個派裏都有我的人。
她們聽說我全薪休假,不知道我是為救他們的老板而差點英勇了,而是背後傳我為折懷元墮胎,現在看我倆勾勾搭搭的樣子,沒準五分鍾後那些巴結齊雅的人已經將消息透漏。
“好啦,把鞋子放下吧。”我到了會所三樓,對折懷元說。
折懷元眼色一寒。
我忍不住想笑,“是啊,我是故意不要這雙鞋子,引你一直尾隨我,直到你幫我把鞋子抱到這兒。我人小臂短,自己搬有多累啊,一雙鞋子而已,鞋盒卻這麼誇張。”
折懷元憤而把鞋盒放在桌上
“喂,你把鞋子送給我了,那是我的私人財產,請你輕拿輕放。”我繼續慪他,心情大好。
“是我為你買的!”他很指責。。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要麼批準我辭職,要麼就別來我三樓平台,還有,謝謝你接我上班,BYE。”
折懷元仿佛想起來了什麼,慌忙離開,不過不巧的很,他低頭轉身,走得很急,卻有幾條黑影籠罩了過來,差點把他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