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王府真的夠大的,走了許久才到,我們在一座看似很華麗得屋前停下,首領上前敲了一下門,屋內一道男聲傳來,很是有磁力的聲音:“何事。”“稟告大人,一女子打傷了王妃,說認識您。”屋內停了幾分:“帶她進來。”
首領回頭,讓兩人把王妃扶到裏麵,我則跟在後麵進去,屋內設施華麗,別有一番風味,正對門的兩張椅子上,坐著兩名俊美的男子,右邊那一位是流花,而另外一邊自然是王爺上官翔。
上官蕭不動聲色地望著我,一手握了一杯美酒,似在看我笑話。我朝他吐了吐舌頭,他輕輕一笑,微微搖了搖頭。
上官翔『王爺』淡淡地說道:“把王妃叫醒。”首領看上去有些為難,也對,我那一擊實在是太重了,如果光是叫得話,三天也醒不來。我問道:“王爺是想將她弄醒,還是叫醒。”“無所謂。”“那就好辦了。”我拿過桌上一壺茶水,用手試了一下溫度『千萬別把人家給燙死啊!』還好,不燙,壞壞地笑了一下,直接往她臉上澆去。嘿嘿,王妃你可別怪我,是你先招的我的!
“咳咳,”嗬,醒了。
隻見王妃一臉怒容的直起身,見到我便像個瘋婆子似的衝過來,我身子往右一斜躲了過去。她又拿起桌上的一個古董花瓶像我砸來。
“夠了。”上官翔輕輕地說道,聲音不大,卻很有力量,威嚴十足:“解釋。”
“解釋?”王妃叫道:“還有什麼要解釋的?這名竊賊不但對我出言不遜,還敢打我。”“喲,王妃,這可不能怪我。”我一副流氓的口吻說到:“誰讓你大白天在那鬼鬼祟祟,我還以為王爺府出了竊賊呢。”看他又要說什麽,我壞笑道:“你不信就問問他們。我是不是以為你是竊賊。”
王妃轉向首領,首領有些尷尬,不過也照實說道:“是,沒錯。”“該死的奴才。”王妃氣勢洶洶得上前扇了首領一巴掌。我立馬火了,這首領是幫我的,她扇他,豈不就是公然打我。
快步上前,一掌就扇了過去,冷道:“我勸你最好知趣點。滾。”全場愕然,她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不會放過你的。”語罷,一瘸一拐的走了,我忍不住笑出聲,拍拍首領:“你沒事吧。”他搖了搖頭,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朝王爺跪下,身後得眾人也緊跟著跪下:“王爺請饒了這位姑娘,如果硬要定罪,我願代姑娘受罰。”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我微微一怔,轉向王爺。他略微有趣的打量了我一下:“我說過她有罪嗎?”“謝謝王爺。”眾人齊聲說道,向後退去。
屋內就剩我們三人,我左右環顧了一下,直接坐在了旁邊的一張床上,看著他們抱怨道:“我說上官翔,你娶老婆也去一個漂亮點的,文雅點的,去一個這種鄉野村婦,你iq有毛病啊!”
“幻,不得無禮。”上官蕭在一旁淡淡道,上官翔喝下最後一口茶,向我走來,一手捏住我的下巴,隻將臉逼向我,隻聽他輕聲道:“叫幻,對嗎?果然和二弟說的一樣,貌美如仙,也夠聰明,”“哦?怎麼,喜歡我了?”我笑道,他略微沉思了一下:“如果我說你挑起了本王的興趣了?”“是嗎?你也挑起了我的興趣。”我輕輕一笑,在他臉上淡淡一吻,鬆開。
他有些吃驚地望著我,向後退去,思索著什麼,上官蕭不動聲色,隻是眼神中好像有了絲異樣得神情。
我打了個哈欠,說道:“靜軒晚上帶的那個女人,誰能向我解釋一下,她是誰?”又是一陣寂靜,死氣的寂靜,我略微有些不耐煩得擺擺手:“算了算了,不想說就別說了。”反正最後也會知道。
伸了個懶腰,懶散的躺在床上,緲,你現在又在哪了?不知道為什麼,對你竟有了絲淡淡的想念,唉,從何時,我開始依賴你的?
外麵夜——已伴隨著一絲涼風,悄無聲息地來到,趴在窗前仰頭望向月亮,不自禁的吟誦道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李白,你寫這首詩時,是否也有著我此時的心境?心---是否也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