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的,你快起來梳洗一下,我等你。”金蘭緒說完走出石室,在門外等候。
暈啊,姐好困哦,沒有班上也不能想睡就睡,可能這就是人類最大的悲哀,起來起來,唉,還是不習慣古代的生活,每天尿完了還得倒馬桶,也沒有牙刷牙膏刷牙,也沒有眼影粉底液可抹,隻能簡簡單單洗個臉,唯一浪費時間的就是梳大辮子,可姐一點不喜歡這個發型,到哪找個發廊燙個頭哦,真沒勁,還是好困,“我好了,帶我去見你師父吧。”
“告訴你哦,見到師父你可不能說珠寶的事情,隻能說你被你後媽天太天打的半死不活的。”金蘭緒囑咐說。
“我靠,搶了人家的錢還不準人家討還,這個世界真沒有天理,看來隻有報警把你們的賊窩給斷了。”袁一幀埋怨一句,隨著金蘭緒七繞八繞的走到一間石室。
“師父,袁姑娘我帶了了。”金蘭緒畢恭畢敬地對著一個老人抱拳作揖說。
“哦,好好……”老人說話聲音洪亮,麵色嚴肅,威嚴極盛。
袁一幀抬眼一看,隻見麵前的這位老人身材魁梧高大,須發盡白,梳著清朝的大辮子,雖然已經六七十歲了,可是麵色紅潤,精神矍鑠,那威嚴的氣勢叫袁一幀感覺就像青藏高原聳立在自己麵前,叫人不由得感覺到自己的渺小,“不怕不怕,他還能吃了咱不成”,袁一幀心裏給自己打氣。
“一幀,一幀……”袁一幀聽見金蘭緒的叫喚,轉眼隻見他衝著自己擠眉弄眼,意思是叫自己向老人家行禮,“您好,請問先生貴姓?”袁一幀一時緊張,習慣地用了現代的問候方式。
老人一差異,隨後微笑說:“姑娘念的是洋學嘛,嗬嗬嗬……免貴,姓殷,人稱殷十三,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啊?”
“我叫袁一幀。”袁一幀察覺到自己剛才錯誤的問候方式,不覺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頭。
“聽蘭緒說你是個苦命的孩子,天天挨後娘的打?”殷十三隨意靠在椅子上,目光隨意地看著四周。
“是的啊是的啊,我好不容易在家偷了點錢財跑出來,沒有想到被金蘭緒搶了,爺爺您能不能行行好將我的寶物還給我。”袁一幀一心隻想著千萬資產,早將金蘭緒的囑咐拋到了一邊。
“哈哈哈…..寶物沒有了,不過這次還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那筆巨財,幾十萬的災民恐怕都要餓死了。”殷十三說,“你爹是京城的大官吧,這麼多民脂民膏,也算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什麼大官啊,都不管我的事情,是我以失去生命的代價穿越得來的,哇哇哇…..”袁一幀還是忍不住大哭起來,幾千萬啊,叫人如何不心疼。
殷十三忽然走進袁一幀,仔細打量著她。
袁一幀被看得心裏直發毛,也停止了哭泣,“這個死老頭,幹什麼死盯著人家看,該不會是看上我的美貌了吧,天打雷劈啊。”
“姑娘慘遭後母虐待,被打得很疼吧?”殷十三忽然說。
“是的啊,差點被打死了,好慘好慘的。”袁一幀終於明白什麼叫扯一個謊要是個慌來圓。